楊黎心中一突，有些隱隱的不安。
“自從接管你的資料後，我發現，你大體的行動計劃都有事先安排，對很多是都比較瞭解。
對你之前的資料進行分析後，更是發現你對之後會發生什麼具有精準的猜測，甚至可以說是預知。”
“……”這會輪到楊黎沉默。
但曙光並沒有停下。
“其中最讓我費解，也是最明顯的問題是……”清麗的聲音帶上了顯而易見的疑慮，
“你為什麼會弗蘭斯亞人類語？甚至是惡魔語、龍語？”
楊黎還是沉默，他原本以為曙光並不會問起這個，沒想到卻在這種時候提出來了。
之前他哪知道面板還有智慧。
重生的原因他自己也不知道，但他絕對不會向任何人說。
心中雖然是這麼想，但嘴上卻道：“我可以和你說明，但我能相信你嗎？我連你是誰，你背後是什麼都不知道，而且，你連我之前向你提的問題也從來沒有和我說過。”
“……”
曙光沉寂了下去，直到又上升了一個小時左右，才終於說話。
“你當然可以信任我，你在我的所有資料分析中，佔據了絕大部分權重，就算拋棄百分之九十，你的性命也絕對不能出事。”
明明說著彷彿是情話一般的語句，但換了幾個字後，卻怎麼聽怎麼不對味。
“是因為我有那個什麼黑級資料‘混沌’吧？”楊黎呵呵冷笑。
如果不是這個，對方能這麼替他著想？
雖然他並不清楚混沌空間對對方來說有多重要，也不知道對方有什麼目的，但他明白，對方為的可不只是他這個人，而是他身上的東西。
他對曙光的信任，莫說艾瑞莉安和張雨菲，甚至連那個未知的黑影女人都比它強。
嗯，其中原因有點複雜，畢竟沒有誰會討厭一個神秘而又強大的高貴美麗女性在默默喜歡著自己。
沒有哪個男人能拒絕。
“是的。”曙光理所當然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