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身邊人拍了拍他肩膀,欲起。
他焦急的將她拉回,小聲急道,“先觀察一下,萬一林子裡有埋伏呢?”
冷千語有些想笑,小心得太過就不該了,伸手在他額上彈了個腦瓜崩,“洞口黑黢黢自然不會有人,誰在這大雪天的深山裡還怕暴露?若有,你當時能那樣輕易進出?”
王三哥摸著額頭哦了一聲,換成他跟在冷千語身後貓身前進。
真是稀奇,他一個常年在大山裡長大,十四歲就跟村裡獵手進山狩獵的大小夥,按理說應該比阮家這小媳婦更從容淡定才是,卻不曾想到,智慧與冷靜多是來自她。
他不由得想起第一次搭著他們一家人去鎮上,坐在馬車裡,幾個孩子興奮又緊張,他們說了很多話,而讓他至今還記憶猶新的,是冷千語拍著胸口的一句玩笑,她道,出去混我就為了長見識,遇到事兒我先上。
乍一聽是一句尋常,但若聯想到她與四子水火不容的關係,這話遠遠比一句“遇到事情二孃保護你們”來得更讓人聽話,畢竟,阮邵青巴不得冷千語衝前面去擋拳頭呢。
晃神時,他已跟在冷千語身後進了洞道,初時寒冷,現在又覺得丹田火熱,他下午來那一趟或許是太緊張了,所以並未察覺到這些奇異。
在轉角瞧見內裡有火光閃爍,二人便矮下身子躲在一旁的大箱子後。
出於好奇,冷千語偷偷開啟箱子看了一眼,裡面裝著大小不一顏色各異的礦石原料。
她就說嘛,她的福山怎會就有點松樹菌和黨參?仟千仦哾
她摸出塊小的原石遞到王三哥手裡,氣流聲細弱蚊吟,“看看,這可是硃砂。”
兩人眼神一對,她看見王三哥眼底閃動的迷惘,又解釋道,“也就是礦,能發財的礦。”
王三哥震驚不已,“怎麼可能,村裡世代口耳相傳都未曾有過山裡藏礦一事。”
冷千語眼底的欣喜之色按捺不住,高興又多說了一句,“蛇有蛇路鼠有鼠路嘛,我們不知道的不代表全世界都不知,向來盜墓的都比考古的更懂大墓在哪。”
他臉上微有赧色,冷千語無心之言似戳中了他痛處,他知道外面世界很大很精彩,可他沒能力出去長見識。
兩人靜默了一瞬,未聽見裡邊有敲敲打打聲傳出,莫不是歇下來了?
王三哥語眉心緊擰,擰出三道深深的痕,語氣也急了,“我們回了吧,跟村長稟報這兒有礦有賊。”
冷千語眉色立即沉了下來,為什麼要告訴他們?
“先看個清楚再說。”她冷冰冰地說著,又躡手躡腳向前挪了幾步。
王三哥躊躇片刻,無奈跟上。
離那空曠處又近了些,有洪亮笑聲傳來
“哈哈哈,還是大哥這熊肉爽快,喝酒吃肉就得這個樣子嘛!”
熊肉。
冷千語心下一緊,爪良屠宰了一夜的熊肉被這夥人奪去了?
那爪良呢?
他會不會有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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