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祁域沒說話,只是淡淡凝著坐在榻邊的她。
她就是常識裡一個尋常民婦的模樣,柳眉明瞳,小巧瓊鼻,合適的唇菱,沒有任何保養的肌膚暗黃且有細微皸裂,今天的形容還有些汙髒,但這樣一個普通尋常的村婦竟從未對他產生過畏懼,也就是這樣的她,讓他產生了好奇。
看著蕭祁域眼神好似含著火一般專注,冷千語只覺窘迫,她知道原主長相不修邊幅,但也不用看得這麼認真吧。
冷千語咬著唇,良久,終於還是忍不住笑了,“大人,你介意民婦檢查下你的傷勢嗎?”
男人一聲冷笑,“所以?”
“略懂,略懂!”她就知道他還沒忘記這茬,硬著頭皮承認了。
蕭祁域不置可否,但沉默就是預設。
在蕭祁域無法言喻的眼神注視下,她解開了他衣上的繫帶,看著腰腹處的紗布足有八公分寬,單薄的紗布沒有多少吸附功能,傷口處溢位的鮮血將其染透,血液便順著他的肌膚往下滑落,往下,再往下……
她的視線一直追隨而下,雙頰也不爭氣地飄起了紅雲。
冬夜,潔白的雪片無聲飄落。
屋內,幽幽燭光下,彼此呼吸清晰可聞的男女於一榻上近身,燭火發出輕微的噼啪聲,將她的思緒打得七零八落。
費了好些功夫,冷千語才逼迫著自己從男人第八塊腹肌上挪眼,可滿腦子都是他健實有力的肌肉紋理。
她清了清嗓,顯然無用,一開口還是乾啞的聲音,“大人傷口創面應該很深吧,只是簡單的包紮無法止血,你們沒跟大夫說實話是不是?”
蕭祁域低垂著眸子,只是淡淡笑了笑,“蕭某不明白阮夫人意思。”
“何必還瞞著民婦呢,咱們見面交流都三五回了,若我有心舉報揭發大人身份早就去了,大人瞞我到現在未免矯情了些,連晨風都對我百般信任,放心將大人交到我手,大人怎麼就不能對我有幾分坦誠呢?”
沉默了幾許,他才緩緩開口,“蕭某隻是不想連累夫人罷。”
冷千語垂眸思忖,這話好似也說得通。
這樣一位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高官被人行刺,對方的身份亦不簡單,不管是朝廷得知首輔受傷來尋人還是仇家欲斬草除根,只要讓他們找到這,難免會給阮家人帶來麻煩,他說的連累是真話。qqne
既然蕭祁域這般義氣,她決定了,儘快救好他讓他趕緊走。
須臾,她瞥了一眼病嬌的男人,勾唇一笑,“民婦有一絕技,大人敢試嗎?”
她自是不會跟他扯什麼中醫西醫,眉眼一彎,燭火下,眸中飄出媚離的流光。
她又道,“保管明天就能下地走動。”
“這倒是個極致的誘惑。”蕭祁域笑說著,將視線轉向她,從她眼中看到了那種篤定。
還是把他的沉默當預設,冷千語下榻走到他身側,故弄玄虛道,“麻煩大人配合一下。”
話音剛落,一個手刀狠狠地劈向了男人的後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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