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遺直語重心長地說道。
“好吧!”房遺愛停下了自己即將要邁出去的雙腳,退回去坐了下來。
其餘即將要起身的幾個人也緩緩地坐了下來,“房兄,他們若是還要這樣的話,我們一定要討個說法。”
“哈哈哈!”
“這酒真好喝!”
接著粗狂的聲音又從隔壁傳來。
房遺愛小聲嘀咕:“這一聽就是程處亮!”
“和他父親一樣,嗜酒如命。”
“嗯嗯,肯定就是他們那一幫子人。”
……
這邊,自從程處亮開門回來,就像眾人說了自己遇到了誰,然後,他想起來曾經和房遺直那幫人過往。
這幾個不要臉的人,竟然還嘲笑他們,說他就和他的父親一樣,只會舞刀弄槍,但是他的火氣上來,舉起那小子,直接就將他扔在了大馬路上。
方正江先生在這裡,晾他,晾他們也不敢怎麼樣,於是程處亮想到一個主意,說道:“眾位,江先生教了我們許多的詩詞,不如我就給眾位露一手。”
江御竣點點頭。
孺子可教也!
朽木可雕矣!
“春年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
“不錯不錯!”
尉遲寶林聽完之後就驚到了,幾日不見,想不到程處亮的文采已經如此精進了。
他壓低聲音,接著問道:“處亮,這都是江先生教的?”
程處亮毫不客氣地拍拍胸脯,說道:“那可不,江先生可是曠世之才。”
“你是不是也想要江先生教你,那可不行。”
還沒等尉遲寶林開口,程處亮就已經拒絕了他的請求。
“放心,我不會和你搶江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