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妖人，其實是何長生錯怪了渚鍾，人常說長得頗有古風，就是說外貌比較奇怪不似常人。
而伏羲一脈活躍的時候，人類本就和現在不太一樣，更加古拙一些。
這反而導致何長生以為渚鍾是個妖怪化形。
何長生知道了渚鍾是哪兩個字以後，心裡膩歪，這就看出取名的重要性了，叫渚鍾就活到現在，真成祖宗了……
“你剛才看到的畫面，是億年前仙界和外域科技世界戰爭的低端戰場。”
何長生有些不敢置信，裡面隨便一個出來貌似都可以毀滅地球，你說是低端戰場？忽悠人的吧？
看出何長生有些不信，渚鍾笑了笑，說道：“你也知道，你的體內的能量與眾不同，這是理解下面我所說事件的關鍵。
當年修士體內的能量和現在不同，直接就是是靈氣。而外域則與機械融合成為源力，這是我們後來翻譯的最接近的意思。
先不說外域。
最初，我們認為靈氣不會自然減少，頂多就是散播開來，依然還是存在於這個宇宙。靈氣如此豐富，也就沒有人去深究到底如何。
當時的修士在體內儲存靈氣，應用法術時利用神識將體內靈氣在外界組合成一定結構。然後結構自動吸引靈氣形成最終的法術效果。
每位修士都認為，只有吸收靈氣和使用法術，才會消耗靈氣。
那時候，修道界繁榮發展，法術靈氣的運用已經到了極致，深入到修煉生活的方方面面，甚至連凡人都可以享受一部分便利。
整個宇宙已經探明的靈氣儲藏量，估算可以供所有修煉文明使用十億地球年。
靈氣不像石油資源，靈氣使用幾乎沒有門檻，只要你是修士，或者擁有一個可以利用靈氣的小法器，你就可以運用靈氣，而且沒有汙染。
絕大部分修士和凡人都沉醉於這種安逸的生活中，畢竟，資源太過豐富。
能夠活過數萬年，甚至與宇宙同存的，就那麼一小撮。而大部分人頂天了活個數萬年，所以十億年之後的事幾乎沒有人考慮。
而且，因為靈氣儲量過於豐富，所以法術效果都極為有效，也就沒有人去研究如何提高靈氣的使用效率。”
說到這裡，渚鍾有些憤憤，何長生若有所思。
渚鍾繼續說道：“但還是有少部分睿智的修道長者察覺了靈氣的變化，提出了靈氣自然加速衰減的預測。
但是，真理，特別是與群體意識相違背的真理，在開始時總會被惡意忽視甚至打壓毀滅。”
渚鍾露出惋惜的神色，似乎在為那些睿智的先驅痛心。
“一切的紛爭來源於個人、門派或者種族的生存和發展。”渚鍾眼神深邃，語氣中充滿了懷念。
意識到即將接觸這個宇宙最深層次的奧秘，何長生不由得安靜下來，專心聽渚鍾慢慢翻開那波瀾壯闊的歷史畫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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