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之涼確實很好哄，這一句話對他來說足夠了。
沐汐偷偷瞄一眼那邊，看兩人聊的還蠻認真的，偷偷伸手扯了扯顧之涼的衣袖，“我們走，不看她們了，還是看你吧。”
顧之涼疑惑的挑了下眉，但還是跟著自家小姑娘走了。
白落落壓根沒注意到那邊的兩人已經跑掉了。
“以後還可以一起吃飯嗎？”程一凡不太確定的問出口。
白落落其實不是很懂他現在是什麼意思，最近他們好像都變得奇奇怪怪，她自己也是。
而程一凡明明沒做過對不起她的事，卻總是好像很卑微的樣子。
白落落扯起了一抹不太自然的笑，“可以啊，咱們不是朋友嗎？”
程一凡悄悄鬆了一口氣，同時也有點失落，只是朋友啊。
白落落吐了口氣，開起了玩笑，“難不成平時說多了，真把我當爸爸了？”
程一凡見她還有開玩笑的心情，應該就是沒想不理他，“可不是嗎，整天唸叨，我都快當真了。”
白落落拳頭在他肩膀上錘了一下，妥妥的兄弟手勢，“好了，挺晚的了，回去吧。”
程一凡雖然沒有得到想要的結果，但是最起碼不是最壞的，已經放下心了，“嗯，你跟沐女神也回去吧。”
白落落剛想應，一轉頭髮現那邊的兩個人已經沒了蹤影，哪還有什麼沐汐啊，沐汐的頭髮都沒有一根。
白落落在心裡狠狠的吐槽了幾句沐汐，恨不得現在就把人拎過來打一頓，再把拐走她的那個狗打兩頓。
程一凡見她臉色有點怪異，也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嗯？？人呢，剛才不還在這呢嗎？
難道這是給他製造機會呢？
程一凡突然有點尷尬，可能是這兩天他們兩個之間出現了一點小問題，所以再次只有他們兩個的情況下，彼此都心照不宣的，總有一種很尷尬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