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腦海中閃過幾十種勸阻的方法。
告訴他們，不允許不相關人員參與？
但權暮是警局特聘顧問，專門負責sv聯盟，就算詢問上層，也肯定沒有拒絕他申請的理由。
至於林盡染，之前科研院已經告訴過他了，只要她願意，就可以去做。
他低著頭，裝作深思，實則內心暴躁地想要得到一個，怎麼不讓他們兩個參加的辦法。
但是哪個辦法都行不通。
他徹底放棄：“行吧，你們兩個的申請，我都不能拒絕。”
他拉開辦公室的門，準備出去，突然想到什麼，又停住腳步，轉過身，看了一眼他們兩個。
“這次行動的困難和危險程度，是超出我們想象的，你們要做好準備，關鍵時刻，只需要保護好你們自己。”
他走過去，兩隻手分別搭在權暮和林盡染的肩上：“你們兩個都是華州的無價之寶，一定要以自己的安全為重。”
說完，沒有停留，轉身離開。
林盡染看向權暮，學著剛才局長的口吻，踮起腳拍了拍權暮的肩：“保護好你自己。”
正準備瀟灑離開，手腕突然一緊，被權暮拉了回去，從背後抱住。
“你是在關心我？”
林盡染沒有動，老老實實地在想，該怎麼反駁。
“我怕你死了。”
她語氣僵硬，在關心別人這一塊，她確實不怎麼擅長。
權暮稍微頓了一下，沒想到小姑娘說話會這麼直白。
但還是心情很好地應了一聲：“不用怕。”
林盡染深深吸了一口氣，忍住想要糾正他，這句話的重點不是“我怕”而是“你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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