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時候，全都皺起了眉頭。
顯然是沒得到什麼有用的訊息。
局長坐到林盡染他們旁邊：“你需要進去嗎？”
“嗯，我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他。”
局長一隻手託著眉骨，揮了揮手：“去吧。”
她一個人走了進去，看到了戴著手銬的席北。
“為什麼要這麼做？席南和魏來是無辜的。”
席北緩慢地抬起頭：“他們確實是無辜的，不過害死他們的人不是我，我只是執行者。”
他的目光和林盡染平行，突然古怪地一笑：“想知道他們是因為誰而死的嗎？”
林盡染平靜地注視著他，一雙漂亮的杏仁眼無波無瀾：“是你親手殺死了他們。”
“我只是執行者。”席北轉過頭，輕聲重複了一遍，剛才說過的話。
“執行者，類似於沒有意志的武器。你能說一把小刀殺了人，並給那把小刀判處死刑嗎？”
他舉例反問了一句，又一次看向林盡染。
“他們的死不是因為別人，是你，是你給了作為武器的我，殺死他們的意志。”
林盡染皺了皺眉，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你還不明白嗎？”席北有些好奇地問道。
“我需要明白什麼？”
“算了算了，我沒有辦法點醒一個裝不懂的人。你應該已經猜到什麼了吧？”
這一次面對他的問題，林盡染沒有說話，不自覺地握緊拳頭。
她不明白他的話，但直覺會告訴她一些東西，儘管她不相信，可卻實實在在地存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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