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怎麼忘了,太夫人現在雖然老了,年輕的時候也一直陪伴丈夫在駐守之地許多年,也是個殺伐果斷之人。她是絕不會像其他老太太一樣,聽到事情真相就一蹶不振,每天以淚洗面的。
沈妤一顆心勉強放下:“祖母說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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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夫人仍舊為沈妘感到惋惜。突然她想起什麼似的,問道:“妤兒,你老實告訴我,你和楚王……你是為了借他的勢力答應他,還是真心願意?”
沈妤有些茫然,隨後有些哭笑不得:“祖母,您想到哪裡去了,我會是為了報仇賣掉自己的人嗎?”
太夫人道:“看來你是真的很滿意他了。”
沈妤沒有否認:“是,他對我很好。”
太夫人仍舊不太放心鬱珩,輕哼了一聲道:“話別說的太早,既然我知道了這些事,就先不為你定親了,姑且看他的表現罷。”
沈妤有些不好意思:“他一定會感謝祖母的。”
太夫人像小孩子似的道:“我看他怨我還差不多,想娶我的乖孫女哪有這麼容易,就讓他等著罷。”
沈妤乖巧的道:“您說了算。”
太夫人瞧著她道:“只怕你的心會偏到他那邊,屆時會怪我為難他。”
“當然不會。”沈妤依偎到太夫人身上,“我都聽您的,若是他等不了,那我就是看錯他了。”
“這還差不多。”
皇帝得了個老來子,龍顏大悅,所以在小皇子滿月這一天,在宮中舉辦宴會。
但是因為太后駕崩沒多久,所以這個宴會並不十分奢華隆重。
皇帝高坐龍椅,皇后坐在他身邊,而另一邊是阮昭容。
滿殿燈火將整個大殿照的亮堂堂的,光滑的磚面如水一般閃動著光影,映照著錦衣華服。許是剛生了孩子的緣故,阮昭容好像比之前胖了些,可仍是腰身纖柔,不減美貌,反倒是面色紅潤,容光煥發,肌膚白皙的似乎能透出光來,紅寶石做的耳璫在臉上投下兩點陰影,緩慢的晃動著。頭上戴著的是和耳璫一樣用紅寶石做成的頭面,美麗又高貴,讓一眾妃子看了都眼熱。
尤其是傅賢妃,最是嫉妒阮昭容。明明她的兒子現在是太子,可是她還不如阮昭容受寵,反而皇帝去她宮裡的次數越發少了,這讓她很是著急。
因著安德妃的死,吳婕妤消停了不少,再加上寧王成了太子,她也心下難安,生怕傅賢妃翻舊賬,所以這幾天在想辦法討好傅賢妃。傅賢妃一邊享受著吳婕妤的討好,一邊鄙夷吳婕妤。
安王的生母程昭儀,還是一如往常的低調。
宮女們在大殿穿梭,不時的給賓客上茶倒酒,所過之處留下一陣陣香風,皇帝笑容滿面,不時的和阮昭容說些什麼,好像完全將其他妃子忽略了。皇后滿不在意,傅賢妃則在心裡罵了阮昭容多遍狐狸精。
似乎察覺到了傅賢妃的恨意,阮昭容笑容嬌俏道:“賢妃姐姐為何這麼看著我,是不是因為你也覺得我生完瑞兒後變醜了?”
傅賢妃掐了掐手心,笑道:“阮妹妹說笑了,宮裡誰不知道你青春正好,生完皇子後反而更貌美十分呢。”
阮昭容神色羞怯,摸摸臉道:“陛下你看,賢妃姐姐也拿我打趣,我可是胖了不少呢。”
皇帝朗聲大笑,摟住她的香肩:“賢妃可不是打趣,你就是貌美傾城,宮中無人能及得上你半分。”
阮昭容媚眼如絲:“陛下……”
皇帝親自遞給她一杯酒:“來,陪朕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