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傾,那幾個穩婆被帶出來了,但是無論沈妤如何審問,她們都大喊自己是冤枉的。
橫豎只是走個過場罷了,沈妤也沒有再繼續審問。一刻後,負責搜查人就回來了,果然在一個穩婆房裡和傅杳房裡搜出了一些東西。
段逸風上前查驗,道:“回殿下,這兩瓶藥,便是能讓太子妃力氣盡失和血崩的藥。”
鬱瑄勃然大怒,將兩瓶藥掃落在地:“傅杳,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只一句話,就給傅杳定了罪。
傅杳如置夢中,好像根本不明白髮生了何事。
明明賢妃早就安排好了,佈置的天衣無縫,根本就不會查出來,怎麼就在她和穩婆的房裡搜出這兩瓶藥了呢?
她驚駭欲絕:“殿下,我根本不認識這是什麼藥,根本不是我做的!”
沈妤雲淡風輕的笑笑:“不是你做的?那麼誰能將兩瓶害人的藥悄無聲息的放進你房間?難道是它們自己長了翅膀飛進去的?傅良娣,既然證據確鑿,你就承認了罷,說不定陛下能看在你懷著皇嗣的份上給你留你一命。”
傅杳抱住鬱瑄的腿:“殿下,我是被人陷害的,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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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她怨毒的目光盯著沈妤。
沈妤笑了笑:“你的意思是,我用姐姐的性命來陷害你?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你根本不值得我這樣做。”
傅杳百口莫辯:“殿下,您不要聽信寧安郡主的話,我是被冤枉的……”
鬱珩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他知道傅杳根本不是冤枉的,她早有謀害沈妘的心,但是所謂證據是假的,只是用來處置她的理由。
他厭惡傅杳的貪心不足,也捨不得她肚子裡的孩子。但是沈妤卻是逼著他立刻連同孩子一起將傅杳處死,他只能妥協。
不過是個庶子,將來他還會有很多,但是和嫡子相比,是微不足道的。不說其他,皇帝看重的也只是沈妘生下的兒子。
最關鍵的是,他和沈妤的合作還未結束,他不能因為一個庶子和沈妤產生隔閡。
他俯下身,捏住傅杳的下巴,她的眼裡滑落下來,滴落到他的手上。鬱瑄冷笑道:“冤枉?傅杳,我說了,你不要把孤當成傻子,現在證據確鑿,孤會將此事稟明父皇,讓父皇下旨處置你。”
“不要。”傅杳呼吸急促,她突然捂著小腹,額頭上的汗珠大顆大顆的滾落下來,“殿下,我們的孩子……”
鬱瑄站起身,只是淡淡瞥她一眼:“將傅良娣關押起來。”
傅良娣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下被拖了下去,她只覺得頭暈目眩,好像已經預見了自己慘死的情景。
她死死握著手,突然大喊:“殿下,我也是一時鬼迷心竅,我是被人蠱惑了啊,是賢妃……”
她不能這樣死去,她必須讓賢妃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