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鬱瑄聲音滿是哀求。
傅賢妃嚇的幾欲暈厥,面如土灰:“陛下,臣妾冤枉,瑄兒更是冤枉……”
皇帝輕嗤一聲,他本就不怎麼寵愛賢妃,如今對她更是冷漠不屑。
就在這時,外面有侍衛求見,說是有要事稟報。
全公公輕手輕腳的到了殿外:“陛下有要事處理,這個時候有什麼事那麼重要,居然敢驚擾陛下?”
侍衛四下看看,湊近全公公,不知說了什麼。
全公公一怔:“你在這兒等著。”
殿內,鬱瑄和傅賢妃依舊在喊冤,全公公在皇帝耳邊小聲說了些話。
皇帝看了傅賢妃一眼,眯起眼睛:“帶她進來。”
兩刻後,一身素衣、形容憔悴的女子出現在了殿內,卻是被關押在莊子上的傅杳。
傅賢妃扭過頭,心頭慌亂:“你不是應該在莊子上嗎,居然敢抗旨不遵!”
傅杳拿出袖子裡的匕首,悽慘一笑:“是啊,若非我以肚子裡的孩子相威脅,只怕踏出房門一步,就被殺死了。”
“你要做什麼?”
傅杳冷冷乜視她一眼,跪了下來:“陛下,罪婦有事稟報。”
全公公甩了一下拂塵:“你要說什麼?”
傅杳冷笑:“我可以作證,皇后娘娘突然病重,是被賢妃謀害!”
傅賢妃預感的事成真了,她失聲喊道:“你胡說八道什麼……”
全公公打斷道:“賢妃娘娘,陛下在問傅庶人話呢。”
傅賢妃看到皇帝冷沉的臉色,低下頭去。
“你接著說。”全公公指指傅杳。
傅杳臉上是明顯的憎恨:“我好不容易能見到陛下,就不拐彎抹角了,有些話我就直說了。我沒有證據證明皇后娘娘是被賢妃謀害,可是我能確定皇后病重就是她害的!”
“哦,何以見得?”
傅杳揚起下巴,看著傅賢妃道:“就憑我謀害太子妃是受賢妃指使。”
“傅杳!”賢妃惱羞成怒。
“怎麼,賢妃娘娘敢做不敢當嗎?你難道忘了,是你許諾我,除掉太子妃,讓我母憑子貴坐上繼妃之位,否則我放著好好地日子不過,為何要冒險做出這種大事?”
傅賢妃急慌慌道:“一派胡言,太子妃肚子裡懷的可是本宮的孫兒,本宮怎麼會狠心害死他們!”
傅杳唇角挑起嘲諷的弧度:“太子妃的確懷的是你的孫兒,太子殿下的嫡長子,可是,能為殿下生兒子的不止太子妃一個,為了一個孩子留太子妃一命,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