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裡實在聒噪喧鬧。
江廉沒有聽清,湊上前問:“公子,你說什麼?”
“沒什麼。”嘴上沒說,江秋白的目光卻一掃而過二樓處。
江廉看見,頓時瞭然於心,“公子,你不是說要給楊小姐送份大禮的嗎?”
江秋白笑笑,被人迎上二樓。
無論聚福樓里人有多少,環境有多麼擁擠不堪,他始終擁有特殊通道。
上了二樓,司馬克和江秋白二人一同向屏風後走去。
見楊婧端坐著,司馬克笑道:“阿婧今日真是財大氣粗。”
楊婧站起身,樓下的人看著屏風上印出的身影,搶先道:“似乎是個女子?”
“不對,沒有髮髻。”有人反駁。
“二位來得真是早啊。”
江秋白不溫不涼看了她一眼,在對桌坐下。
他問:“今日這樣熱鬧,怎麼沒見劉家的人來?”
“是啊,你今日這樣風光無限,怎麼不讓那一向低看你的劉家好好看看?”司馬克也追著問。
他怎麼知道劉家低看她了?
三人圍桌坐下,吃著茶,這桌子的擺放有些刁鑽,恰好是樓下不可見樓上,樓上卻可看見樓下的一舉一動。
“請吃茶。”
司馬克見她避而不答,又問了一遍,“要不要我派人幫你去請請劉家老太太?”
“不用了。”
稍坐片刻,江廉咚咚咚上樓來,湊近小聲道:“公子,人來了。”
江秋白點頭,“我今日不管人來了,也給你送來一份大禮。”
楊婧瞥向他,“你能送來什麼好東西?與其送什麼大禮,還不如多送我些金銀。”
司馬克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為什麼只要與四郎一起,他便總是不自覺地感覺到阿婧與四郎交情匪淺,且還是突破了一般的界限。
可明明四郎並無......任何流言傳出。
司馬克咳嗽一聲,想要極力地擺出官架子來,以至於不落四郎的下風,“阿婧,我也給你備了一份禮。”
“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