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兒說起來，真的令人難以置信，齊樹柏的反應，也在楊小嶽的預料之中。
“你不去也不要緊！”
楊小嶽皺眉說道：“但經過我們的調查，王瑛的事情，確實是你女兒齊欣主動撞上去的，她完全沒有必要這麼做的，所以我們懷疑，現在樓上的你們的女兒，並不是原來的齊欣，而是李欣！”
“你胡說什麼？”
齊樹柏更不相信了：“我女兒是李欣？我們在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我們自己的女兒不認識？都是傻子？”
“我們沒這麼說，也知道你們不會相信的！”
楊小嶽早就想到可能會有這麼一幕，當即搖頭說道：“那我問你們幾個問題，你們只要如實回答就行了。”
齊樹柏夫婦現在雖然不敢相信，但當年雙胞胎的事兒，確實有些疑惑，當即點頭。
“你女兒在出車禍之前的那天晚上，是不是沒回家？”
楊小嶽想了想，補充道：“或者是回家之後，很晚又出去的，一夜未歸？而且，第二天還沒上班？”
這件事兒，也是楊小嶽在懷疑到李欣就是齊欣之後，想了無數遍的。
原因也非常簡單，發現女屍的那天早上，大家都分析過，是昨夜被殺的，還是晚上天黑了之後。
而車禍事件是在第二天晚上發生的。
如果齊欣就是李欣，那麼，在齊欣失蹤之後，到李欣出現之前的這段時間，沒人見過齊欣的。
要是見過的話，那無疑是李欣。
而李欣之所以要裝作被車子撞壞腦袋，就是擔心被發現，有些事情她隱瞞不過去，所以，儘管兩人一模一樣，她也不敢出現的。
果然，這句話問完，夫婦倆對視一眼，齊樹柏說道：“那天小欣下班之後，就沒回家，確實一夜未歸，第二天······公司也沒看到她，可是，晚上她下班回家的路上，出事兒的啊！”
“是啊！”
楊小嶽追問道：“白天沒上班兒，晚上為什麼從公司出來，又出了車禍呢？”
齊樹柏被問得一愣一愣的，確實想不明白。
在楊小嶽等人沒來，也沒說出當年的事兒之前，根本就沒想過這些事情，誰知道女兒出去，到哪兒玩兒去了，年輕人也是經常又的事兒。
可是，現在想起來，還真有些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