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時候開始,她喬依然就註定逃不脫他了,顧澈按掉了那還剩一半的煙。
待他的身體逐漸冷卻,某處恢複了正常後,他才轉身,徑直朝著門外走了去,路過喬依然的時候看都沒看她一眼。
“老公,等等我。”喬依然小跑著跟在他身後,她伸手想去握他的手,可他把手放在了口袋裡。
她只好跟在他身邊,這男人生氣可真不好哄。
驀地,顧澈停下腳步,瞟了喬依然一眼,把車鑰匙遞給她,“去車上等著。”
“好。”喬依然嘴角忍不住上揚了一下,他是不是沒那麼生氣了,但他給她車鑰匙的時候,又故意不觸碰到她的手,像是在避諱什麼。
拿上車鑰匙的喬依然,並沒有馬上朝車子走去,而是探究地看著顧澈,又看了看不遠處的鄭彥和趙馨茹,“老公,我要不要過去跟他們說聲再見,再走。”
低氣壓的某男,斜暱了她一眼,“沒這個必要。”
她想說她這樣臨時走,又不打一聲招呼有點不禮貌,可是看著他那沉沉的眸光,便放棄了,就乖乖地拿著車鑰匙回了車上,還給趙馨茹發了資訊“我先走了,改天約。”
顧澈回到座位,點了一杯冰咖啡和牛奶,才緩緩道出,“依然有事先走了。這餐我請客,你們隨意。”
對喬依然臨時不告而別的舉動,鄭彥覺得其中一定是什麼貓膩,他警告著顧澈,手上的拳頭握得緊緊地,“你要是敢傷害依然,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我的女人,還輪不到你來操心。你還不夠格。”最後半句顧澈語氣特意加強了語氣。
趙馨茹試圖緩解著氣氛,為了不讓這兩個男人繼續對峙,她佯裝生氣地往鄭彥懷裡鑽,“親愛的,我好開心,因為太愛我,所以也格外關心我的依然妹妹。以後不許關心依然妹妹,我會吃醋的。”
這“妹妹”兩個字,趙馨茹可是吐詞的既清晰又大聲。
在場的三人,心裡都很清楚,趙馨茹和鄭彥的戀人關系是假的,彼此心照不宣只是為了局面不難麼難看而已。
服務員把打包好的飲品給顧澈送上來之後,他便留下了幾張紅色大鈔,就先告辭了,起身臨走的時候,他睨了一眼鄭彥,“敢有下次,絕對不會像這次這麼客氣了。”
他居高臨下的樣子,就像是古時候的皇帝對待大臣宣佈聖旨一樣,容不了鄭彥說不。
明知道喬依然和顧澈並沒有結婚證,可在面對顧澈的時候,鄭彥還是很底氣不足,除了喬依然心裡只有顧澈,還有那就是他和鄭彥的勢力懸殊差別。
現在的他還沒有實力與顧澈去抗衡,他心底暗暗發誓,遲早有一天會比顧澈還要有能力。
望著顧澈走遠了的身影,趙馨茹便對著鄭彥開始發怒了,她扯著紙巾使勁地擦著嘴,又用咖啡漱著口,“我真是為了喬依然那死丫頭可以上刀山下火海了,居然連你也親的下去。”
這個嘰嘰歪歪的鄭彥,可是她從小就看不順眼的。
她邊說,邊往遠離著鄭彥的位置坐著。
“哼。”鄭彥冷哼了一聲,“如果不是認識你這麼多年,我還以為你收了顧澈的不少錢來做這次戲。”
趙馨茹把擦嘴的紙巾朝著鄭彥丟了去,“還不是你抽風表白,我一時半會想不出好的計謀,只得吻住你,讓你的嘴消停。”
她沒好氣地翻著白眼說著,“依然結婚了,她沒結婚的時候,你不是還在玩著同事的戲碼嗎,那時候幹嘛不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