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叫我的名字,我只覺得惡心,”喬依然顫抖著雙手,朝他怒吼著:“你為什麼要害惜夢。她做錯了什麼事?”
“咳咳……”陸松仁剛才在顧澈手裡吃了虧,現在越發地機警了。
但是他的體力在與顧澈搏鬥的時候,變得很虛弱了。
現在抬手都困難了。
“我掐死你,掐死你,替我妹妹報仇,”喬依然喊完,她的手卻一直不敢下去掐他。
陸松仁看出了她的怯弱,他玩起了心裡戰術:“你……不……會……”
女人臉上全部是汗珠,她的眼白也都布滿了血絲。
她恨她自己懦弱,恨她的愚笨。
“你以為我不敢嗎?”喬依然憤怒地踢了踢桌角,喊叫了起來,“大不了,一命抵一命。”
從她的聲音就能看出來,此時的她有多憤怒,又多氣憤。
她的身體微顫,咬著牙使勁地掐著他喉嚨:“死吧,一切都要結束了,都要結束了!”
看著陸松仁吃力地反抗的樣子,她不是不會心軟。
可一想到都是因為她的心軟,她才誤信了他。
有多少次,顧澈是可以殺死他的,但是他都留給他一條生路了。
可是每次陸松仁對顧澈,都是趕盡殺絕。
憑什麼,他那麼恣意地奪取了顧澈母親的生命之後,又要這麼對顧澈。
現在還搭上了她疼愛的妹妹,這筆賬,她不會也不可以就這麼算了。
“我……可是……你……”陸松仁慢慢地支撐著胳膊逐漸坐了起來。
他吃力地把喬依然給往後推了一大截。
直接就把喬依然給推到了椅子上。
望著自己女兒已經完全變了個人,陸松仁掙紮地搖了搖烤著手銬的自己。
若不是自己身體虛弱,利用這個死丫頭逃跑也是件輕易的事。
他冷靜地分析著目前的形式,“依然,你別聽顧澈的,他惡人先告狀。剛才他把我氧氣罩都給摘了……”
“那你死了沒?你死了沒?”喬依然像一頭瘋了的母獅子一樣,又撲了過去。
她瘋狂地開始扯在陸松仁身上的管子,還有那些輸血袋,全部被她給砸到了地上,她死死地踩住了。
“你害死的人還少嗎?我妹妹做錯了什麼,你為什麼要毀了她!你為什麼要栽贓給阿澈!”
喬依然抄起自己所坐的椅子,拿了起來對著陸松仁打了支架的腿就是狠狠地一家夥:“你這種人,死一萬次都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