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霧仍朦朧,我看不清楚,但我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他憤怒了。
他的雙肩激動的抖動著。
“垓亞,如果不是必須。
我會毫不猶豫的讓你死。
我不會幫助你,你以為你在我眼裡能算什麼。
就像你以為我願意殺她一樣可笑。
我不但不願意殺她,也不願意救你。
我甚至不願意帶你進到這裡。
哪怕是來這裡送死。我都不願意帶著你死。
你以為你是誰?
可我知道事情該怎麼做。
你痛恨我殺了她,你不如痛恨你自己不願意死。
不要把我作為你的擋箭牌。
你只能苛責你自己。
他們現身讓我帶你,不是因為他們逼迫我帶你。
所以我願意帶你,而是,我明白,帶你一定有用。
不要在這裡跟我講對錯,講善惡,你去跟這個世界去講。
我也想讓每件事情都能分的清清楚楚,對的就是對的,錯的就是錯的。
可誰跟我講過對錯。一個十八歲的孩子去找爸爸對不對?
他們為什麼要一次次的殺死他?
一個孩子的爸爸是人族,媽媽是精族,對不對。
可他在兩族都不被喜歡。
媽媽還被處死?
天門對不對?可這麼多仙民最後拿天門又怎麼樣了?
我們進來是要做什麼?是要死在這裡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