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那座墓跟別的墓都不一樣,想去看看。”
“跟我回去吧。”他並沒有多說,但明顯是拒絕我再往那去。
我只好偷偷的回頭跟南國做了個無奈的表情。
跟著隱南迴到了房間。
我在路上想起來昨天住的可以房間裡可以看到外面看不到,但能摸得到的硬硬的東西是什麼。
南國鄙夷的告訴我,那是玻璃。不是看不到,只是透明的,不注意看不清楚而已。
玻璃,我悄悄的記下了這個名字。
到了房間,我告訴了隱南要去先替南國療傷,需要找五主仙去泰山。
隱南似乎早就料到了,他果然讓我們先去,說隨後要我們待南國恢復以後下泰山,出了人族的區域等他。
到時在跟我們會和。
他問道我們是否要去拜見施烺。我疑惑不解的問他擺放施烺幹什麼。
又去不了那麼多人,施烺看起來年歲已大,肉身都已經在逐漸消散。
估計也幫我們做不了什麼。
說完我突然心念一動,才想起來隱南和施烺的關係。
我抬頭看去,雖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明顯隱南已經陷入了沉思。
我猛的渾身一震,也說不出話來,施烺已老。
這一對父子,所剩的能相見的時日也不多了。不知道隱南此刻究竟是什麼心情。
他到底對施烺是什麼樣的感情。
“要不,等南國姑娘恢復身體以後。
咱們一起去拜訪一次施烺,我們人微言輕,在他心目中畢竟沒有什麼分量。
說不定,他有什麼別的人或物可以相幫咱們呢。”我又試探的問隱南。
隱南緩緩的搖搖頭,聲音聽著依舊很冷。
“不必,他們人族並無什麼可相幫的,而且此事參與的人多反倒不好。
對了,你們一定要注意,不要對其他任何人講我之事。”隱南囑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