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並沒有問為何。
“你是那林中之人吧?
你還認得我嗎?”我問他道。
他冷哼一聲,把頭又低了下去。
“我哪的人都不是,也可以說是哪的人。
你若要領我去你家住,我就是你家中人。
若不許我到你家中借宿,這橋下,路旁,包括你說的林中哪也都可以住。
當然認識你,你給錢就是大爺,不給錢給酒也行。
倘若什麼都不給,那就是個烏龜。”他嘟嘟囔囔的說道。
我目瞪口呆,他說話分明有些瘋瘋癲癲。
不知道是不是醉酒的原因,但聲音聽起來,也並不是那天林中之人。
我有些疑惑,看來可能確實是搞錯了。
我起身讓他過去,看他消失在夜色中。
天色也不早了,我也回了客棧。
南國他們在一起商議著什麼,看到渾身溼漉漉的我嚇了一跳。
估計他們回來的很早,不知道外面下雨的事情嗎,
“外面下雨了。”我趁他們還沒有問,主動回答說。
然後在他們旁邊坐下。
“有什麼新發現嗎?”南國問我。
我有點想講遇到那個瘋子的事,但想了想,根本什麼都不確定的東西。
也許確實就是個誤會,講出來也沒有什麼意義。
所以我只是搖了搖頭。
隱南似乎感覺到我有些反常,打量了我一番。
問道“你沒事吧?寄宿的身體沒出什麼狀況吧?”
我又搖了搖頭
“沒事,已經習慣了,除了不能施法,其他都挺好。
你們發現什麼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