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李飛,你可不可先出去。”楊莉莉的眼裡佈滿了委屈和祈求,看向李飛的眼睛裡還隱藏著絕望。
“你們要是敢欺負她,我拼了命也會傷害你們其中的一個,反正一個還一個。”李飛說完還看向南初夏,再看了君謙牧一眼,滿是對君謙牧的挑釁。
這一下,江一洋還有點看的起李飛了,沒想到還是個硬骨頭啊!
“出去。”君謙牧沒有耐心和李飛說那些話,對於對方眼裡的挑釁根本不屑一顧,若不是為了穩住楊莉莉,可能李飛現在就在君家隊上了。
你南初夏看李飛出去了,還把門關上了,真摯的眼神看向楊莉莉:“現在你可以說了,我想你一定是有什麼苦衷的,對嗎?”
憑心而論,她更願意偏向楊莉莉是有苦衷的這個想法。
“我,我,我,。”楊莉莉還未開口,已經泫然欲泣。看向君謙牧和江一洋的眼裡也多了一點祈求。
南初夏立刻對君謙牧和江一洋開口:“你們兩也出去吧。”
“我們也出去,你一個人!?”江一洋的語氣裡明顯有不放心,君謙牧壓根就對南初夏的話不為所動。
“放心,我可以做出正確的判斷,就目前來看,她還不能把我怎麼樣。”南初夏笑了笑說道。
等到兩個人都走了,南初夏才蹲在了楊莉莉的身旁,心理學表示,若一個人蹲在一個人的身邊,必然是想給她一點安全感,同理,那個人也會感到一些可靠的安全感。
“我如果說我被人侵犯了,你相信嗎?”楊莉莉看向南初夏,語氣是掩飾不住的顫抖。
盛笙歌沒有說話,這個時候不說話就是對別人最大的安慰。
“那天,我一個人回家,路上遇到一個女人說她沒錢了,要我給她買吃的,我以為又是老套的把我帶到一個地方然後找同夥一起把我收拾了那種,但其實並不是,那個女人和我說話的間隙,來了一個男人,上來就撒了一把東西,然後我和那個女人都昏迷了。”
楊莉莉說完看向南初夏,眼神是一種絕望:“很可笑吧,這故事聽起來就很狗血,沒想到還真的發生了。後來,我醒來後是被俞子然救的,我連警都不敢報,我怕,我怕李飛知道我那天不堪的遭遇。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那個男人會忽然出現。”
“這也是為什麼我可以毫無恐懼的去承擔需要我承擔的一切,因為我什麼都不怕。我的人生早已進入了黑暗階段,不過是替人頂替一下她做的事,那有何妨。”楊莉莉的眼神看向遠方,充滿著執拗。
南初夏只是平靜的說了一句:“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要頂替的那個人是俞子然吧,也就只有她,想要破壞我和君謙牧的感情了,至於所謂的你嫉恨俞子然,不過是你對外人的一種欺騙罷了。李鵬已經那樣了,你哪裡會嫉妒俞子然。況且,你愛的本來就不是李鵬,是李飛。你說的的什麼都不怕,其實也是有撒謊。”
南初夏說完後,楊莉莉的睫毛閃了閃,淚水掛在睫毛上,臉色蒼白。
“你是愛李飛的,你怕俞子然告訴李飛,所以才會答應為她承受住這一切,對嗎?”南初夏的聲音裡充滿了溫柔,對楊莉莉也有了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