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辯解有些蒼白,神情也帶上一抹迷茫:“可那就是來自未來的你啊。是你救了我,救了我們,救了父親和我的同伴們。”
喬穗穗將他按在地上,跨坐在他的身上,長長的睫毛還掛著淚珠。
“你在等她是嗎?我知道的,你一直在等未來的她出現。”
阿努比斯覺得自己解釋不清,他很明確自己愛的人就是她,第一次心動也是在學校裡時,見到她的第一眼,可那天的那一幕讓他印象太過深刻,又或許是她與自己之間某種特殊的聯結在冥冥之中被觸動了,阿努比斯總覺得自己對她很特殊,那感覺更像是.心疼
他沒有告訴任何人,自從那天之後,他就開始做一些很奇怪的夢。
有時候他夢見自己被亂劍砍死,有時候又是冰冷的手術檯上,沉重的鎖鏈,陰溼的地下室等等畫面,可他難以拼湊出完整的劇情。
但更多時候,他夢見和她在橋洞下接吻,夢見她乾淨的笑容,夢見她拉著自己的手走在黑黑的酒窖裡,夢見她哭喊著被人鉗制住,眼底全是絕望和悲傷.
阿努比斯不知道這一切為何發生,又是不是真實的,但他知道自己不願讓她流淚,於是更加堅定找到證據,活下去,將狼族最後的希望傳承下去,讓她再也不用面臨那樣艱難的處境。
如今他做到了,他沒有讓夢裡的場景上演,可阿努比斯看著眼前哭紅了眼的人,無奈又慶幸。
“喬,你在吃自己的醋嗎?”
他伸手拉過她,讓她趴在自己的胸口,輕撫著她的背。
“我愛的人自始至終都是你啊。”
懷裡的人安靜了不到一分鐘,又從他的懷抱中鑽出腦袋,她道:“那你證明給我看。”
“怎麼證明?”
喬穗穗趴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阿努比斯的臉瞬間漲紅。
“不行.”他說。
“那你就是不愛我。”
“不是,我.可我今天沒吃藥.”
喬穗穗不等他說完,已經不由分說的吻住他的唇。
她坐在他身上,拿著他的手撫摸自己的身體。
阿努比斯一開始還推拒,整個人僵硬在原地天人交戰。可欲望不會說謊,到後來他已經完全佔據主導地位,壓在她身上。
他的額頭滿是細汗,喘息著注視著她。
喬穗穗的手攀住他的背,指甲故意劃在他的肩膀和手臂上,刮出一道道血痕,讓他的紋身顯得十分性感。
這點疼痛對阿努比斯來說彷彿是一種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