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沒看清誰是誰,也沒看見什麼雙頭的眼鏡王蛇,直接轉身小步走了。
她的身後,幾條小蛇感應到媽媽的靠近,都爭先恐後的擠在箱子裡,那條雙頭的眼鏡王蛇還一直用腦袋撞玻璃,試圖‘越獄’去找媽媽。
很快,有人將喬穗穗的反應稟報給了萊伯利,正在簽名的男人眉頭一皺,厲聲道:“誰讓你們自作主張告訴她的?”
屬下立刻緊張的低下頭,擦汗。心說您就是再不待見其他兩位的孩子,也不能阻攔親媽見她自己的孩子吧。
大家都以為是太陽不喜喬小姐其他兩位‘配偶’的孩子,其實不然。
萊伯利知道她有多怕蛇。
當初剛從索特回來,喬穗穗總是做噩夢,有時候說自己被一條蟒蛇吞了,有時候說夢見自己掉進蛇窟了。
他從旁邊陪著她哄了近小半個月,才慢慢好轉不再做噩夢。
回到宮殿的喬穗穗捂著心口,一回想那個畫面就渾身毛孔顫慄。
她本想將小蛇崽們的照片給宗方,但自己慌不擇路的跑了,什麼都沒拍。可現在讓她回去拍,她也是不願意的,於是命人去給每個蛇崽拍證件照,並且標上序號。
拿到照片的時候已經接近傍晚,魯卡這幾天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早出晚歸,她只好拿光腦打給卡爾。
音訊的那頭幾乎是秒接,卻在喬穗穗打了招呼後沉默的沒有回應。
她剛想拿起光腦檢查是不是出問題了,卻聽男人開口的第一話就是:“你是誰?你不是喬穗穗吧,快把光腦還給她。”
“你不好好說話我就掛了。”
“別別!”卡爾笑著說:“你從不主動聯絡我的,我剛剛是有點不敢相信。”
這下換喬穗穗有點接不住了,有點難為情的說:“我有事請你幫忙。”
“哈。”
他就他媽的知道,這個女人沒事的時候根本想不起他。
“說吧,誰讓我欠你的呢。”他氣的牙癢癢。
喬穗穗咳了一聲,說:“我想.讓你幫我把一樣東西送到南部戰場。”
“.”
卡爾聽見‘南部戰場’四個字就知道她在指誰,當下心情複雜,又酸又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