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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襲的鐵券,意味著潁國公這個爵位,真正意義上的得到了世襲。
傅家也永遠都是,大明朝的勳貴豪門。
“潁國公伐蜀,平雲貴,徵漠北,功勳赫赫!”
“進榮祿大夫,上柱石,太子太師!”朱允熥想想,“平定雲貴之功,不亞於北征韃虜。
”說著,看看傅讓,“為了表彰穎國公的功績,孤准許在雲南立廟,以示天下!”
“殿下!”傅讓已經泣不成聲。
這份封賞看似不是那麼豐厚,實際上卻豐厚到了極點。
傅友德已經是大明的國公,功勞再大也不能活著的時候封王。
太子太師和榮祿大夫,也都是大明朝的最高虛職。
可立廟不一樣,立廟等於單獨為傅友德,著書立傳流傳百世。
“臣代家父,謝過天恩!”傅讓叩首,哭道。
“這些日子,你現在家裡照應你父親!”說著,朱允熥想到了那個神出鬼沒的席應真,開口道,“若上天有眼,或許會有轉機吧!”
傅讓叩首,感激涕零的去了。
有這麼一個插曲,接下來朱允熥和眾武將臣子們,也都沒了什麼其他的心思。
說說遼東戰事,傷亡人數,此次作戰時明軍暴露出的一些弱點,一些需要改進的地方等等。
又敘述一下各自的功勞,但無論是平安還是其他人,都是不善言辭之人,說來說去無非是殺了多少人,割了多少首級等等。
而一向,只要有他在場,就絕對不會冷場的李景隆,現在卻格外的安靜。
朱允熥問什麼,他就說什麼,一句多話都沒有。
既不刻意逢迎,也不故意討好,頗為穩重。
他和平安之間的事,朱允熥早就知曉。
本以為在他面前,李景隆會狠狠的告對方一狀,誰知李景隆不但不說,而且盡有的幾次長篇大論時,說的還是平安的功勞。
“戰爭,真的可以把人改變成這樣嗎?”朱允熥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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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事之後,眾將退去,殿中只剩下朱允熥李景隆,君臣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