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誰能想得到,白澤瑞居然會翻看自己曾經的那些直播錄屏呢。
他的直播錄屏……
“罪證”累累啊。
陸澤艱難地嚥著唾沫, 眼前無法看見任何事物, 只能憑藉著那一點微薄的聽力, 判斷白澤瑞的到來。
陸澤舌根抵著下頜,極力想將自己不對勁的喘息聲壓下, 唇齒間還是忍不住溢位一點低呼。
他來了。
白澤瑞踏的步伐緩慢而有節奏,似乎只是漫不經心地閑逛在自己的後院, 並沒有帶著其他情感。
直到陸澤感受到他靠得逐漸近了, 並且抬手捧起了自己的臉。
指腹的溫度是冰涼的,而且似乎戴了層半指的皮質手套;手套的皮料做工很好, 貼在發燙的臉頰上,冰冰涼涼地透著一股難耐的舒服。
彷彿是隔靴止癢的解藥。
由於陸澤無法看見, 所以他不知道他白皙的面龐蒙上剝奪視線黑色綢緞,並且被迫揚起臉,下頜線緊繃得漂亮,鼻樑、薄唇等都精緻得昳麗……
而且由於現在的情況,那張臉上多了幾分茫然的情緒。
更多的不是因為處境而茫然,而是那點劑量的特殊藥物。
而白澤瑞看見黑色綢緞上洇濕一點深色,可以猜測到是一些淋漓的水意,便微不可查地勾起唇角。
軟舌還沒縮回去,散熱般搭在下半薄唇之上,於是被白澤瑞惡劣地捉住玩弄,最後又將拇指按在下半唇。
“知道錯了?”
愉悅饜足的磁性嗓音低低響起。
陸澤腦子要被燒得化掉了,只能略昏地點頭,迷迷糊糊地應聲。
但質問的主人似乎並不想那麼輕易地放過可憐的小漂亮,於是緊接著就問了一句:
“錯哪裡了?”
似乎是檢驗一下對方是否真正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陸澤努力抑制住想要蹭到冰冷舒適的手上去的想法,一點點地梳理著思緒,緩慢而又艱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