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金錚的局勢一片模糊,自個都不確定的事就沒跟兩個朋友多說什麼。
她給兩個朋友看訊息,也只不過是女生面對任何與愛情有關的男人時最平常的舉動,並不是真的在尋求意見,只管自顧自回複吳勉:不好意思,身邊已有新的人。祝你幸福。
老鼈一看就瘋了:“沈何啟你是不是智障?又他媽作什麼?什麼新的人,你現在方圓五米之內有雄性生物嗎?連個公蚊子都沒有!”
她老公弱弱地反駁:“怎麼沒有,我不就是嗎?”
老鼈一記眼刀飛過去,怒吼道:“我說的是能和她交配的人!你能嗎?!”
老鼈的老公和沈何啟瑟瑟發抖,同時搖頭。
吳勉仔仔細細把沈何啟這條訊息看了三遍,每一個字都沒落下,終於確定自己再次求和失敗了。消化了好一會還是覺得心裡又失落又後悔,就去找金錚。
金錚還在睡,睡得迷迷糊糊地接了電話,壓根沒聽清吳勉說了什麼,通話一結束就又睡著了。
沒多久門鈴大作,他這才隱隱約約想起來好像剛才吳勉給他打電話問他在不在家,哈欠連天地給吳勉開了門就又往回走了。
吳勉眼尖瞥到他脖子上的紅印子,警惕地站在門口不肯動了:“等等,你屋裡不會還睡著個人呢吧?”
“睡了個人我能讓你進來嗎?”
吳勉放心地進了門,嘴裡不依不饒沒個正經:“誰知道呢?萬一你想玩個大的。”
玄關有鏡子,金錚照了照,依然哈欠連天:“可能蚊子咬的抓破了。”
吳勉跟上他回臥室的腳步,走過餐桌把路上順路買的早飯放了上去,問道:“你這幾天什麼情況?”他覺得金錚這段日子以來反常得厲害,遊戲沒玩,微信群裡也不冒泡,找他也是敷衍地回只言片語。
“什麼什麼情況。”金錚頭也不回。
“你絕對不對勁。”
金錚覺得此時此刻也許不失為一個開口的好時機。他這幾天除了確實很忙,更是一直有心避開吳勉,就是擔心自己忍不住把話說明瞭,想給吳勉一個緩沖期,結果人自己送上門來了。
他第一個字剛剛到達喉嚨口,吳勉已經長嘆一聲,“阿錚,我這把真栽了。”
“……”先下手為強,古人誠不欺我。
“我懷疑我真的看上她了,我以前從來不會這樣。”
從初二15歲初戀開始,到現在26歲,吳勉長相尚可,家境優越,身邊從不缺女孩。談過不少場戀愛,也有過幾個心動的姑娘,但是隨著時間過去總是很快便厭倦。
“我以前一直想著,哪一天我能碰到我特別喜歡的姑娘我一定把她寵到天上。她不用太漂亮,我喜歡長得清純的,白白淨淨的初戀臉就挺好,性格溫柔點,靦腆點。還要有點肉感的,太瘦抱著硌得慌。沈何啟明明一條都不符合……唉媽的,晚上陪我泡妞去,時間和新歡是唯二的解藥,時間太慢,還是新歡藥效快。”
這次倒是比前次正常了,好歹去酒吧又和以前一樣是去泡妞而不是喝酒自尋死路了。
“還有我說你。”吳勉給自己想好解決問題的法子,又開始當金錚的心靈導師,“大老爺們把自己一個人關起來悶悶不樂的。至於嗎?”
金錚很佩服他豐富的想象力:“誰一個人關起來悶悶不樂了?”
“你,”吳勉鄙夷地看著他,“你難道不知道自從見過舒怡維,你這幾天就跟瘟雞一樣麼?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這麼慫,是男人就去把人搶回來!”
金錚氣結:“……”我他媽的倒確實是很想搶人啊,希望你知道真相了還能這麼大方。
吳勉說幹就幹,當即就在群裡吆喝晚上一起去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