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朋友圈一共就三條狀態,一眼就看得到底,所以第一時間他的注意力就被最關鍵的資訊吸引了。
雖然得不到沈何啟的親口承認,但是“之”是誰,並非金錚自戀,只是答案確實是不言而喻的。
連帶著從此沒法再參賽的鬱悶都散了不少,金錚勾起嘴角:“渣渣,其實你比遊戲好玩多了。”
“用你說。”沈何啟不屑地哼了聲,思維跳脫得很快,問:“明天什麼時候的飛機?”
阿標考慮到連續兩晚大家都為了比賽沒休息好,回x市的航班是定在半下午的,為了給大家充足的時間睡懶覺補眠。機票是訂在沈何啟航班出事之前的,本來不足掛齒的小事經過x航那一出後就有點草木皆兵,金錚怕她有後遺症,思索片刻,說:“明天我陪你坐高鐵回去。”
沈何啟像聽到什麼怪事似的,詫異轉身,黑暗裡金錚都能看到她的表情有多不可思議,整張臉都扭皺在一起:“有沒有搞錯?我才不要做高鐵,慢死了。我又不怕,我有這麼慫嗎?再說了我就不信了我點能背成這樣,還能碰上第二……”
話未說完被金錚一把捂住嘴:“不要說。”
“……”
金錚不知道的是,其實對沈何啟而言光是他的存在就夠她去接受許多原本不能接受的東西。
在失散的六年裡她從19歲變成25歲,虛歲邁入2開頭年紀的後半段以後,年紀這個話題也不可避免變得敏感起來。她和天下大部分女人一樣,都害怕膠原蛋白流失,害怕自己變老,想挽留時光,永駐青春。
但是每當這個時候,只要她想到這個世界上存在著金錚,想到他也在長大,也會變老,歲月就不再那麼沉重。
一起增長年歲,所以她看待年齡可以坦然無懼。
如果能同生共死,那麼生死亦然。
早上沈何啟在脖頸被啃咬的狀態中醒來,陣陣酥麻的微疼。
睡了一覺調整好心態的男人,又恢複了男性本色,英俊的眉眼裡情慾流轉,春色無邊。
做都做過了,也沒有什麼矯情的必要,就是沈何啟還困著,理智尚存地提醒了一句“別在我脖子上留東西”,又閉了眼,任君宰割。
金錚開始解沈何啟浴袍腰帶的時候,房門突然被敲響。
金錚的動作時間像被點了暫停鍵似的頓住了,臉一下子黑了下來。
三下扣門聲後,陳偉業扯著嗓子開喊:“阿錚!阿錚!”
阿標怕極了自己又打擾到老闆的好事,眼見陳偉業已經當了這個出頭鳥了,他也不怕了,反正有這大少爺擔著,於是狐假虎威地也叫道:“老闆!”
“我、操、他、媽。”這種時候被打擾,換了誰都會很暴躁,金錚也不例外,他一字一頓地罵了句髒話,然後閉上眼睛強迫自己要清心寡慾、要和氣生財,好幾秒鐘後他一樣都做不到,現在他只想打死外面那兩個蠢貨。
他胡亂拿過被子蓋住衣衫不整的沈何啟,又胡亂地低下頭去親她:“等我一下。”
門開後,映入陳偉業和阿標眼中的是一張不加掩飾欲求不滿的臉,然而大事當頭,粉頭和忠臣都沒心思去關心金錚的性福,更沒空對這通極其不人性化的打擾感到抱歉。
陳偉業下意識悄悄往金錚和門之間的空隙看進去一眼,雖然什麼都看不到,但沈何啟就在裡面,於是他還是壓低了聲音說道:“阿錚你出來一下,有事。”
作者有話要說: 又晚了晚了……
問問你們啊,我下本開愛琴海還是開影帝影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