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錚低頭看著那張睡顏,無奈卻又溫柔:“幸虧她沒事。那會我就算不走…也沒什麼心思了。別無選擇。”
林縱橫笑笑,不再多言。
江山和美人,自古以來就是一個千古難題。選擇江山的在名利場一展宏圖,選擇美人的在溫柔鄉耳鬢廝磨,誰又能說誰才是值得,而誰又是不值得。
林縱橫走後,陳偉業湊過來,新奇地研究了沈何啟好久。
金錚不滿:“幹嘛啊?”
“其實這丫頭不化妝倒還是很有讀書那會的影子。”
讓陳偉業這麼一說,金錚也樂了:“還是有點像小孩對吧?”
“你這話有點禽獸了,知道像小孩你還下手。”
兄弟之間說話大大咧咧慣了沒什麼需要顧忌的,金錚促狹地笑起來:“又不是十三四歲的小孩,十八九歲的小孩怎麼不能下手了,又鮮嫩又合法。”
“沒想到十八九歲的在我們這都能稱小孩了。”
“偉業你給我們拍一張。”金錚沒心思感慨時光飛逝歲月如梭,下巴輕輕擱到沈何啟頭頂,“你看我像不像抱個女兒。”
作為粉頭,陳偉業怎麼會反駁呢?
“像,像死了。絕對親生的。”
“閉嘴。”就在陳偉業開啟手機相機的時候,沈何啟突然陰惻惻地說話了,“你們兩個,當我是死的嗎?”
陳偉業不自覺一抖,金錚給他使個眼色示意他快點,自己低頭去哄人:“什麼時候醒的?”
沈何啟張張嘴,還沒來得及說話,耳朵就聽到“咔嚓”一聲。
是陳偉業忘了關聲音,他短暫地懵了一下,然後求生欲使他撒腿就跑。
金錚一邊朝他背影說:“待會圖傳我。”一邊把掀了眼罩要追上去砍人的沈何啟攔腰抱起來往房間走。
分量太輕,抱著都不費他什麼力氣,金錚順勢向上輕輕拋了她一下。
沈何啟被這一拋一落搞得一陣心悸,霎時暴怒。
她現在最怕的就是失重,比怕沈耀榮還怕一萬倍。
好不容易金錚才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委,看她這樣又忍不住去逗她:“乖囡。”
男人骨子裡喜歡誰就欺負誰的惡趣味其實從小到大都有沒變過。
已經到了床上,這種時間,這種氛圍,這種對視,全都既迷離又危險。
金錚頭低下來的時候,沈何啟很煞風景:“想玩?想玩找學生妹去,正兒八經的十八九歲,鮮嫩又合法。”
金錚大笑,也不覺得不好意思:“聽到的還真不少,什麼時候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