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纓的眉頭也微微皺起,葉輝越是在意她,皇上就越是想要除掉她,果不其然皇上盯著劉纓冷聲道:“劉纓,朕不會答應你那無禮的請求,即便鎮國王這一個平定了西焰的事情,但是他依然不會是武周的太子。”
劉纓冷眼看著皇上微微一笑道:“皇上,我手中可是有太祖皇帝的遺詔,您若是選了其他的皇子來當皇上,我便要用這一道遺詔來幫助鴻軒登上皇位。”
皇上眼神移向地上的遺詔上嘴角微微扯起一個弧度:“劉纓,朕活了三十幾年,第一次見到你這樣的囂張跋扈之人。如果我讓輝兒登基呢?”
劉纓轉過頭饒有興趣的看著皇上:“陛下,就算您將皇位傳給六皇子,那又如何。只要我願意,六皇子一定會將皇位拱手相讓,皇上覺得如何呢?”
皇上的雙眸發紅盯著劉纓惡狠狠道:“劉纓……,不要以為你將朕身邊的侍衛全部都支開了,朕就不能將你怎麼辦,朕在皇位上的這十幾年並不是白過的。”皇上抬起雙手在空中輕拍兩下,禦書房中突然多出一個人來。
劉纓抬頭看向那人,只見他手中握著一併長劍,劍身光潔如鏡,一看就知道此人視劍如命,經常擦拭劍身,所以劍身才會變成這樣。
皇上得意的看著劉纓笑道:“劉纓,你們忘了即便是沉睡中的巨龍也依舊是巨龍,並不是你們這些人可以肆意挑釁的,朕這麼多年若是連這一點都沒有提前防備,那朕豈不是早就已經和你父親一樣了嗎。”
皇上的目光像是淬了賭汁一般:“只要把你殺了,輝兒就安全了。”
劉纓盯著眼前的人,她確實沒有想到皇上還會留一手,現在之雅被她留在外邊,一時之間還不會知道裡邊發生了什麼事情,就算她想要呼救,但是看看對方恐怕自己還未說出來一個字就已經跟父母同去了。
正在床上躺著的葉輝一個激靈坐起來看向郭順華問道:“母妃,纓兒她現在在哪裡?”
郭順華雙手一個打顫將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她知道皇上今天召劉纓進宮的目的是什麼,但是她萬萬沒想到葉輝竟然會在這個時候醒過來,還以為她已經成功矇混過關了,卻沒想到葉輝又再問起了劉纓的事情。
看著碎了一地的茶杯郭順華心虛的不敢再抬頭看葉輝的雙眼,對外邊的人吩咐道:“你們都愣在外邊做什麼,還不快點進來把這裡收拾幹淨了。”皇上說的對,劉纓是葉輝人生中的絆腳石,只要將劉纓出掉了,葉輝也就不會再做出那樣瘋狂的舉動了,更不會因為這件事情而與他們之間産生嫌隙,對!這一切都是為了葉輝好,即便他現在不這樣認為,但是等到了以後他一定會明白他們的苦心,劉纓,一個已經嫁人的破鞋,哪裡能配得上她的寶貝兒子葉輝,絕對不能讓劉纓影響葉輝的前程,絕對不能。
葉輝的眼神一直盯在郭順華身上,聲音微涼:“母妃,纓兒她現在是不是在宮中。”
郭順華僵在原地,不敢轉過頭尷尬的幹笑兩聲道:“輝兒,你不要多想了,鎮國王妃現在不是應該在鎮國王府嗎?她怎麼會出現在皇宮中呢。輝兒,你猜剛剛醒過來,身體還沒有好完全,這些事情你就不要再多想了,母妃絕對不會騙你的。”
葉輝走下床走到郭順華面前,雙手緊緊扣住郭順華的雙肩,強迫她與他對視問道:“母妃,纓兒是不是在宮中,父皇是不是想要對她做什麼?”
郭順華微微搖搖頭,將臉轉向一邊道:“母妃真的不知道鎮國王妃現在在哪裡。”
葉輝松開郭順華的雙肩對身後的宮女問道:“皇上現在在哪裡?”
宮女看了一眼郭順華有看了看葉輝,茫然的搖搖頭。
天氣已經入冬,空氣中掛著刺骨的寒風,葉輝只穿著一身素色的長衫站在院中看著臺階之上的郭順華大聲吼道:“母妃,告訴我,纓兒究竟在哪裡?父皇要對她做什麼?”
禦書房中,冰涼的長劍漸漸逼近劉纓的脖子,劍身上傳過來的寒意在劉纓的脖子上激起一片的雞皮疙瘩,劉纓定定的看著皇上:“陛下,你就不怕我死了之後鴻軒和六皇子會齎恨你嗎?”
皇上大笑兩聲看著劉纓:“輝兒早晚會明白我的苦心,至於浦兒……朕再賞賜給他幾個美人就足矣。雖說你與浦兒之間感情深厚,但是朕也曾聽說浦兒已經與朕賜給他的側妃同房了,看來……浦兒和其他的男人並沒有什麼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