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相聞言默然,張口欲說時,卻又突然從門外“闖”進一個人來。
來人未曾敲門,直接推開房門闖了進來。
引得無相和蕭易安的談話中斷,兩人同時向門口的方向看去。
粉色的身影嬌俏不已,腳步仍舊是如從前那般急躁,正是位蕭易安熟悉的老朋友。
——蕭瑾繡。
她闖入房內,看到眼前這一幕後,面色憤怒,粉拳緊握,暗咬銀牙,看得出極為惱火。
由於剛才的把脈,蕭易安和無相兩人離的距離頗近了些。
因為無相還沒有到能懸絲診脈的地步,所以蕭易安在榻上坐著,而無相則將椅子搬近了坐在靠近的位置把脈。
這裡又沒有什麼屏風簾布來遮擋,兩人自然都能看清對方的面目容貌。
事急從權,蕭易安也顧不得那些繁文縟節了。
對於醫者和病人而言,這距離絕對不算近。
但是對於一個剛闖進來,又毫不知情的人來說,這距離實在是太近太曖昧了。
尤其無相在感覺到有人闖進來之後,為了避嫌,立刻站起身後退幾步,拉開了與蕭易安距離。
可是這一舉動,似乎更容易讓人誤會,蕭瑾繡已經被氣得怒火上升了。
她大聲的喊了一聲“蕭易安”的名字,然後便用惡狠狠的目光盯著她,像是與她有著什麼深仇大恨一般。
若不是有外人在,恐怕要撲上來生吞活剝了她。
蕭瑾繡因為之前的事情,原是有些懼怕蕭易安的,可是在廣源寺呆了這一段時間,那種恐懼已經逐漸的消除了。
況且這次的事情,觸及到了她的逆鱗。
見到無相和蕭易安距離共處一室,蕭瑾繡哪裡還能冷靜下來,怒火直接湧上心間,更別提理智思考了。
“你怎麼會出現在廣源寺?在寧陽侯府內作威作福還不夠,是想來看我的笑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