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越離開後,嘯哥也離開,加入其它圈子,和城子站在對立面。
從某種意義上說,這是一種叛變。
這種叛變,已經讓嘯哥覺得對不起王越。
何況王越還是他的救命恩人。
何況認真後的王越是那樣可怕。
不論是出自哪個原因,嘯哥都會給王越跪下。
“如果我沒有看錯或者聽錯,你剛才要弄死城子?”王越問嘯哥。
“越哥,我和城子現在站立對立面,我剛才針對的是城子,沒有針對您。”嘯哥道。
“你離開,我不會怪你,但是你為什麼要對付曾經的兄弟?”王越問。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嘯哥道。
“或許吧。”王越道。
“越哥,雖然你建立的圈子解散了,雖然您不再是我的大哥,但在我心裡,您一直都是我的大哥,你也知道,我和城子的矛盾不是一天兩天,我對付城子,並不是對付您,您有任何吩咐,你儘管吩咐我,能夠做到的,我一定會去做,做不到的,我也會想盡辦法事情做到。”嘯哥道。
“嘯子,看在以前兄弟一場的份上,奉勸一句,無論多麼的身不由己,都不要對自家兄弟動手,你和城子的矛盾我知道,但我也知道,城子只是嘴巴上不饒人,從來都沒有主動對付你,希望你好自為之。”王越道。
“越哥,您的話我記住了。”嘯哥道。
嘯哥說完,對野猴道:“通知下去,以後誰也不準對野猴使絆子,還有,記住越哥的樣子,若是以後再有人開罪越哥,我剝了他的皮!”
“越哥?哪個越哥?”野猴一時沒反應過來。
這個時候,又是一群人進入包間。
“墨爺!”
見到來人的出現,野猴嚇得跪在地上。
他沒有想到,會親眼見到如此大的人物。
“聽說我王越兄弟在這裡,是也不是?”墨爺是個年約五六十歲的人,他嘴裡的兄弟,應該是和他年紀差不多的人,然而不是。
“你這老傢伙,身體倒是越來越好。”王越看了一眼墨爺紅潤的臉色,淡笑一聲。
“呦,還真的在。”墨爺走到王越身邊,笑眯眯的,“要不是你小子當初用麻袋包把我罩起來,狠狠的揍我一頓,我的身體一定要比現在還好。”
王越撇嘴一笑,以前,真是年輕氣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