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得到宮先生的親睞,那可是你前世修來的福份。要是換成別的人,早就哭著喊著靠過來了,哪有你這樣兒的,還想離開。”
純的話讓夏如水苦笑了起來,“我們之間,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管是哪樣的,總之,宮先生除了對前夫人外還沒有對哪個女人這麼關心過。”
是嗎?
她怔了一下,即刻又搖起頭來。宮峻肆恨著她呢,這麼做無非是怕她出了什麼事,以後自己沒有了復仇的工具。
宮峻肆忙完工作,司機一路將車子開向別墅。他揉了揉眉頭,驀然想起家裡多出來的那個女人。夏如水,這會兒身體怎樣了?
辜子榆的電話打了進來。他接起,那頭響起了他的聲音:“我肆,你怎麼回事?這麼早就下班了?”
“我下班早礙著你什麼事了?”他不客氣地反問辜子榆。辜子榆連連喊著“沒”,“我的意思是,這麼早下班總要進行一點娛樂活動。三十三號會所,嗯?不見不散!”
“沒興趣!”他懶懶地吐出三個字來。
“不會,連這個都沒興趣了?”電話裡的辜子榆嗅到了姦情的味道,“我啊,今聽你家裡住進去了一個女人,你不是為了那個女人猴急到連最喜歡的活動都不參加了。”
這個辜子榆,連這個都知道。他真要懷疑,辜子榆在自己的別墅裡安插了奸細。
“是夏如水,嘖嘖,那可是個水靈靈的美妞啊,被你子捷足先登了,我的心好痛啊。”
“閉嘴!”他討厭任何人意ying那個女人,此時的語氣早就帶了警告的意味。
辜子榆在電話裡又是啊啊地一通亂叫,“給我猜中了,你子啊,算是跌在她的石榴裙下了。不過也不要緊嘛,男人嘛,身邊總要有女人才正常。不過,你這也太在乎了,公司裡才見過,晚上就等不及在家裡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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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我回家是見她的?”某人嘴硬著,卻慕然發現,自己今晚竟推掉了一個重要的應酬。應酬是為了夏如水而推掉的嗎?絕對不是!
“調轉車頭!”懶得跟辜子榆貧嘴,他掛了電話卻命令司機,“去宮宅!”
“呀,稀客啊。”宮老爺子看到孫子迴歸,不客氣地感嘆道。宮峻肆扯了扯唇角,“這也是我的家。”
“你還知道這是你的家啊,我還以為你把這兒當酒店了呢。”宮老爺子這話裡帶了賭氣的成份,得半點都不客氣。一兒一孫,一個常年追求自由,來無影去無蹤,一個為了跟他賭氣,也是連家都不要了。
宮峻肆沒有跟宮儼鬥氣,兀自坐進了沙發裡,韓管家立刻送來香銘,客客氣氣地為他話,“峻肆不是回來了嗎?老爺子這張嘴啊,明明高興,卻還要難聽的話。”
“誰稀罕他了!”宮儼不肯承認。
韓老爺子只是笑笑,早就習慣了這一家子的行事風格。擺好茶後把空間讓給二人,退了下去。
屋裡陷入沉靜當中,宮儼轉頭看著自己的孫子。論外貌,論能力,論心機,自己這個孫子樣樣上乘,只有一樣,到如今都不肯再續娶,害得他這個老頭都快操碎心了。
真不知道許冰潔有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