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子榆不會無聊到把這種事告訴你,更不會來查我的房號。”宮峻肆不客氣地打斷了她,“峻雅,你最好實話。”
“我……”宮峻雅身子微微顫抖,卻不敢再下去。宮峻肆寵她,卻從來不許她做壞事,如果知道是她把夏如水送到這裡來的……
宮峻肆拾出手機,“姐今都去了哪裡,做了什麼?”
“哥!”宮峻雅想要阻止,宮峻肆一記厲眼便將她逼得退了回去。聽著電話裡的彙報,宮峻肆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最後往床上投了一眼。
床上的夏如水這會兒秉住呼吸,恨不能就此消失。被宮峻肆那樣偏偏讓宮峻雅看到,她覺得沒臉見人,臉上身上都滾滾地燒著燙著,羞得無地自容。
“先出去。”宮峻肆並沒有馬上發作,只冷聲命令宮峻雅。宮峻雅委屈地張了張嘴,最後還是選擇乖乖地出了房間。宮峻肆並不回頭,只打電話給前臺,“弄身女人衣服送上來。”掛完電話後連看都不曾看夏如水一眼,踏步走出去。
夏如水這才敢緩緩呼吸,她不知道宮峻肆知道了宮峻雅做過什麼,但顯然心情不好。自己,不需要留在這裡了。
衣服送來得快,她三兩下換上,急匆匆出了總統套房,離開。
樓下,新開的包房裡,宮峻肆抽出根菸來抽,宮峻雅坐立不安地落在對面,不時朝自己哥哥看來幾眼。宮峻肆越是沒有反應越明他的氣生得大,她連呼吸都不敢亂來。
好久,才低低呼一聲,“哥。”
宮峻肆當成沒聽到,繼續抽菸。這樣無聲的對恃,比用刀用槍對著還要讓人忐忑跟不安。
“我這麼對夏如水是有原因的,誰叫她纏著修宇哥不放!哥,修宇哥是我的!”
叭!
宮峻肆突兀地伸手去掐滅煙,卻弄得菸灰缸重重地在桌面上拍打起來。宮峻雅一縮脖子,中斷了還想的話。
宮峻肆抬了手,長指在袖口上彈了彈,“從今起好好呆在家裡,一步都不能邁出房門!”
“哥!”宮峻雅跳了起來,“不要!”不讓她邁出房門不是等於讓她坐牢嗎?她不要!
“你沒有不的權力!”宮峻肆果斷立起,低頭去打電話,“把姐的信用卡護照全都停了,還有,多派幾個保鏢守在她門口,她要是敢踏出房門一步,打斷她的腿!”
“哥!”宮峻雅聽著這話,急得哭了起來。宮峻肆打完電話,連看都不曾看她一眼,抬步出了門。
“哥。”宮峻雅在背後哭得肝腸寸斷,宮峻肆卻再也沒有像往日那般回來安慰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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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然把峻雅關在自己的屋裡不讓她出來?用得著這麼嚴厲嗎?”辦公室裡,辜子榆坐在對面,看向坐在自己辦公桌前的宮峻肆。他原本是想來打聽昨晚戰況的,不想半路接到宮峻雅的電話,知道她被自己的親哥哥軟禁,於是前來過問。
宮峻肆擰了擰眉頭,“一個女孩子,應該知道什麼可為,什麼不可為。”宮峻雅以前打鬧的,他只當她沒有長大,並不過問。但這一次,太過份了。
“好好教育教育不就得了?你這麼關,等於要了她的命啊。”辜子榆到底是瞭解宮峻雅的,知道她習慣了自由。
“這是要她長記性。昨晚的事情可不是事情,不讓她記住教訓,以後指不定做出別的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