叭!
巴掌落了下來,打得她耳鳴目眩,面後更多的巴掌如同雨點般落下來。她無力反抗,臉早就疼痛得麻木,只感覺血腥味一陣濃過一陣。
暈眩中,她看到了宮峻肆。他冷著一張臉,並不曾叫停自己的妹妹。她殺了他的孩子氣死了他的妻子,怕早就恨不得讓她日日飽受刑罰了。
她閉了眼。
“住手!”
耳邊,突兀地傳來了聲音,架著她的兩人被拉開,她的身子一晃,倒進了一具懷抱。
“修宇哥!”
宮峻雅不滿的聲音傳出來,夾雜著跺腳的聲音。夏如水再沒力氣睜眼,就那麼暈了過去……
夏如水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床上,已經回到了房間。臉依然疼得厲害,不用想也知道定是難看極了。她撫了撫臉,一條冷毛巾就壓了過來。
“純?”她輕聲呼,沒想到她會來照顧自己。
純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但手上的動作卻很輕。
“謝謝啊。”她道。
“有什麼可謝的,要謝就去謝韓管事,是他把你帶回來的。”
“韓管事?”是他救了自己?她掙扎著爬起來,拉開門看到韓管事正背對著她和醫生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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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的傷並不嚴重,休息幾就好了。”醫生邊收拾東西邊道,對韓修宇有著一份恭敬。韓修宇輕輕頷首,“謝謝。”
醫生離去。
夏如水這才走出來,此時還覺得頭暈,卻努力撐著,“謝謝啊,韓管事。”
韓修宇轉臉回來,目光在她臉上微微落了一下,隨即轉開,“不用謝我,是宮先生讓我救你的。”
“宮先生?”宮峻肆嗎?
他不該恨不得讓她死才是嗎?為什麼救自己?
這個答案讓夏如水怎麼都無法接受,內心裡當韓修宇怕自己對他產生好感才這樣的,只默默點頭。他連她織的手套都丟掉了,顯見得多麼不待見自己,又何必去點破呢?
原本萌生的那一點點芽,因為這些全都縮了回去。
韓修宇沒有久留,離去,直接去了主屋。宮峻肆在屋裡,擰著眉看他走進來。
“臉要幾才能好,沒有腦震盪。”他如實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