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峻肆抬步走出了屋子,許冰潔除了哭不能再做什麼。許母只能一陣陣地嘆氣,“看,做的都是什麼事兒!你當初就不該為了……”
“夠了,生怕宮峻肆聽不到嗎?”許父一聲斷吼,吼斷了許母的話。他揹著手在屋裡踱步,“一步錯步步錯,如今再想挽回宮峻肆可就難了。”
“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夏如水那個死女人把宮峻肆搶走嗎?”許母煩亂不堪。
許父無奈地搖頭,“還能有什麼辦法?”
“她夏如水除了一張臉還有什麼?我們冰潔比她優秀那麼多,憑什麼被她比下去。”
許母的話句句針般刺在許冰潔的心口。是啊,她要貌有貌,身世也比夏如水強了一大截,自己怎麼可以輸?輸給這種街頭隨便撿來的粗野丫頭,她以後還怎麼立足?怕是連頭都抬不起來了。
不,她不要放過宮峻肆。
“你們出去,我想安靜一會兒。”她低吼著,命令。
許父許母對看幾眼,明顯不放心她一人待著。
“宮峻肆都已經不在乎我了,我還死給誰看!”她不耐煩地吼著。
許父許母這才走出去。
門一關上,許冰潔就掏出了電話,“你不是要補償我嗎……”
早上醒來,夏如水感覺精神不是很好,眼睛也有些腫。宮峻肆昨晚就回來了,並沒有多什麼,只許冰潔已經醒了,沒有大礙。
她以為因為這件事,他一定會在那裡呆很長一段時間內。對於三個這複雜的感情,她頗有些無能為力,宮峻肆不肯多她也沒有多問。
宮峻肆大清早出了差,據要在外邊呆個幾。不用做廚娘,夏如水無事一身輕,也不那麼著急去上班,懶洋洋地洗漱著,到八點半才出門。
“夏姐,讓司機送您去上班。”雖然宮峻肆不在家,但韓義不敢馬虎,迎上來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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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如水扭頭看看外頭,氣挺好的,搖了搖頭,“不用了。”
“這裡走出去可有些遠哦。”韓義提醒道。
“遠好,正好鍛鍊鍛鍊身體。”她著走出去。外頭空氣真新鮮啊,她用力地呼吸著空氣,把頭腦放空。後頭,一輛摩托車急馳而來,在經過夏如水時往她那邊偏了一下。以為碰到了搶劫的,她本能地將包往身後藏。
那人的車在她身上一撞,沒立穩,就那麼撞倒在地。
車子開得極快,她根本來不及做別的反應。手蹭在地上,一陣生痛,她蹙緊了眉宇,好一會兒才緩過勁兒來。
以為那人就這麼逃了,誰知老遠他又折了回來,停在她面前,“抱歉,車速太快了,姐沒事。”
那人的聲音十分好聽,帶著淡淡的玩世不恭。夏如水抬頭,透過頭盔看到了一張帥氣張揚的臉。這人長著一對桃花眼,越發把那份玩世不恭表現得淋漓盡致。他朝她伸出手來,“我拉你起來。”
“不用了。”總覺得這種男人不是很正經,她不喜歡,強撐著要自己站起來。只是腳上一陣生痛,才爬了一半又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