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了眯眼,沒看到等門的韓義卻看到了沙發裡窩著的身子。她連衣服都沒換,依然那套禮服,勾勒出美好的身段,尤其腰部,掐得隻手可握。想到她的腰曾握在一個陌生男人掌中,宮峻肆頓時不舒服起來。
他大步走過去,將她推醒,“怎麼在這裡睡了?”
夏如水眨了眨迷濛的眼,看到他時看了下表,“我以為你今晚不回來了。”
“不回來住哪?”他不暢地問。
夏如水抿了唇。睡哪,心知肚明又何必點出?
“許冰潔那兒不需要守著嗎?你這麼回來了,她怎麼辦?你不擔心她出事?”她轉移了話題。
宮峻肆悠著眼睛看她,“你希望我留在她那兒。”
“腿長在你身上,你留在哪兒我能左右嗎?”無形中,聲音已經帶了火氣。宮峻肆突然笑了起來,“你這是……吃醋了?”
吃醋?
她是真的吃醋了。
可這會兒,她哪裡肯承認,只紅著一張臉搖頭,“我沒有!”
明明吃醋了卻還嘴硬。宮峻肆的心情頓時好了不少,伸手拉她,“走,直樓去睡。”
她退了一步,總覺得他的手抱過許冰潔沾染了別的東西,拒絕他的碰觸。宮峻肆的臉暗了下來,“怎麼?今晚找到新歡了,連碰都不讓我碰了?”
“根本不是新歡!”沒想到他會提起這件事,夏如水的氣都憋在了一處,緊張而窘迫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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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新歡,那麼還是舊愛羅?”他輕易誤解了她的意思。
夏如水突然沒有了解釋的心情,倔強地擰過頭去,“隨你怎麼想!”
背後,氣溫驟降。不用想也知道,宮峻肆生氣了。
“夏如水,你現在是我的女人,如果敢跟別的男人親親我我,我絕對不放過!”他的聲音格外冷沉,偏偏這份冷沉裡夾了無限的危險性,夏如水的肉身猛然抖了一抖。
“我會讓那個男的一輩子都失去男人的功能!”他補充道。
這就是宮峻肆,冷酷起來比撒旦還要無情。
夏如水咬起了唇,卻不得不解釋,“我和那個男的真的不熟,也沒有任何關係,只是見過兩次面。這次之所以會同意做他的女伴是因為他幫了我,我不想欠人情。”
再不解釋清楚,若宮峻肆真去找人家,把別人怎麼樣了,她豈不是得內疚一輩子?
她的解釋終於讓宮峻肆的臉色好看了些,點點頭,“最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