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夏如水點頭,一下一下地掰著菜葉子。面對許冰倩的誤解,最應該話的宮峻肆卻保持沉默,她能怎樣?
純拍了拍她的肩,不再什麼。宮峻肆本來就是高高在上的神,他要做什麼,的夏如水又能怎樣呢?只希望宮峻肆不要被外頭的狐狸精矇蔽了雙眼,把夏如水甩了才好。
身為朋友,她還是想幫夏如水一把的。
“剛剛宮先生要了杯開水,你端過去。”她裝好水後把杯子塞進了夏如水掌心,是要給她出去的機會和藉口。
夏如水知道她出於好心,不好拒絕,點點頭,走出來。
廚房離客廳有些距離,才到飯廳就被許冰倩截住了。許冰倩手裡還拿著那朵花,在她面前揚了揚,“看到了嗎?這是肆哥哥送我的花。”
花兒半開不放的,嬌豔欲滴。
“肆哥哥從來沒送你花兒。”她邪惡地問。
夏如水抿唇不語,宮峻肆的確沒有送過她花。
“因為你不配!”
完這個,她才讓開,往回走。夏如水默默地端著水跟在身後。
“肆哥哥。”許冰倩花蝴蝶似地朝宮峻肆的方向走,坐到離他最近的地方。宮峻肆沒有看她,卻將目光投向夏如水,眸色沉沉。突然,他的眸子一縮,抽緊,既而站了起來,“夏如水你幹什麼!”
夏如水給他嚇得杯子都握不穩,狠狠抖了一下,宮峻肆已第一時間把杯子取走,隨意放在了桌面上,“不知道開水很燙嗎?手心都燙紅了,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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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話雖然在罵人,但卻句句在關心夏如水,捧起她發紅的指頭,他俊臉繃緊,無聲地拍許冰倩的耳光。不僅夏如水給弄蒙了,其他人都蒙了。
宮峻肆動作粗魯地把夏如水拉到位置上,朝著韓義大吼,“還不拿燙傷膏藥來!”
開水的確有些燙,加上是沒有柄的玻璃杯子,但因為心裡有事兒,夏如水也沒覺得怎樣。經他這麼一吼,方才感覺到疼,抿著唇不敢話。
韓義很快取來燙傷膏藥,夏如水要接,宮峻肆率先搶過,擠出藥來給她抹。整個過程並不溫柔,但宮峻肆能做到這一步已經是奇蹟。眾人看得眼睛都不敢眨,純在外頭朝夏如水比起了大拇指。
夏如水無辜地搖搖頭,她真的沒有想過用什麼苦肉計讓宮峻肆關注自己。
“哎喲!”
突然許冰倩叫了起來。
眾人轉頭時,看到剛剛宮峻肆取走的杯子倒在了桌面上,許冰倩的手指頭正好燙到。她握著幾根指頭委委屈屈地朝宮峻肆看來,“肆哥哥,我……也被燙到了。”
“怎麼會這樣啊!”許氏夫婦著急地問,看著許冰倩的紅指頭卻誰都沒有過來幫她處理的意思。他們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好痛啊。”許冰倩輕輕叫著,眼淚在眶裡打轉,好不可憐的樣子。而此時巴巴地看著宮峻肆,要多可憐有多可憐。遠處的純看到這一幕,偷偷做了個噁心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