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在剛剛才知道今會舉行自己的紀婚紀念宴。”
“怎麼可能!”景心猛然抬了頭,眼裡有著疑惑卻更多的是驚訝,驚訝於從來不屑於向她解釋什麼甚至不把她當人看的蔣方齊會向她解釋。
蔣方齊苦笑了起來,“他們只結婚紀念日,我以為是我父母自己辦,沒想到是為了我。”他明明已經向蒙欣兒提出了離婚,怎麼可能再去考慮結婚紀念日的事?
“頭髮溼了,洗個澡。”蔣方齊低頭看著懷裡依然狼狽的景心,語氣再度放軟。他把景心推進浴室,特意調了熱水給她。景心立在那裡沒動,心存顧忌。
“怎麼,要我陪你洗?”蔣方齊不悅地一瞪眼,作勢要脫自己的衣服。
景心才迅速走到花撒下去,“不用,我自己可以。”
蔣方齊被她這動作惹得笑起來,卻還是轉身退了出去。
景心慢慢脫掉身上的衣服,由著水花打在身上,腦海裡卻反覆地回憶著剛剛發生的事情,覺得什麼都似在做夢。
衝完涼,她沒有找到乾淨的衣服,只在浴室裡看到一條浴巾。百般不情願,但若連浴巾都不用的話,她還真走不出去了。景心只能將浴巾披在身上,慢吞吞地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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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方齊沒有走!
這是在她意料之外的事,因為她以為他至少要去收拾一下樓下的爛攤子。
“還不過來?”蔣方齊抬頭,看到景心披著一條浴巾露出漂亮的鎖骨和兩條白花花的腿,喉頭不由得緊了緊。這打扮,比什麼都不穿還要勾人。
景心抿著唇帶著遲疑走向他,步子邁得格外地慢。他等得不耐煩,索性伸手將她扯過去。她敵不過他的力氣,就那麼跌在了他懷裡。
他堅硬的胸膛撞疼了她,她緊張極了,手忙腳亂地想要爬起來。
“摸哪兒!”啞啞的低吼,帶著一絲明顯的性感。景心感覺到掌心握上了又硬又燙的東西,很快明白是怎麼回事,嘩地鬆了手。臉,沸騰般燒了起來。
“對……對不起。”她再不敢動,卻又覺得窩在他懷裡著實危險,一顆心都提了起來。蔣方齊無奈地搖搖頭,對於這個女人,真是一點抵抗力都沒有啊。
若在平日,他絕對不會在她面前半點隱忍,但自從一些事情弄明白之後,他心軟了。
深吸幾口氣,才平息掉那股邪火,他將景心托起來,壓在自己的膝頭,“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問到當年,景心的身子猛然一僵,臉色立刻不好起來。她卻抿著嘴,一個字也不肯吐。該什麼?是他的父親逼她離開的嗎?她不想做破壞他們家庭的那個人。
“不?”蔣方齊不悅起來,聲音都擰緊了。
“別逼我好嗎?”
景心知道他在生氣,卻也只能可憐巴巴地祈求。
蔣方齊咬了咬牙根,如果換成別人,他一定能用一萬種方法讓其開口。只是眼前這個女人……
“關於丹丹。”他只能轉移話題,“我想……”
“求你,不要帶走她!”提到丹丹,景心再次緊張起來,不顧一切地握緊了他的臂,臉上的祈求更加明顯,“她是我的命,如果你帶走了她,我……我……根本沒辦法活下去。”
她閉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