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方齊心裡湧起了報復的快感,“你在怕什麼?怕被我妻子把你揪出來嗎?”
“不……”景心無力地搖頭,她怕的並不是這個,而是他妻子看到自己愛的人竟然跟另一個女人在一起時會傷心……這種感覺,她償過。
但蔣方齊是不會聽她的解釋的,他恨她恨得刻骨。
“你至少……給她留點面子。”
“我給不給她留面子是我的事,跟你毫無關係。倒是你,最好乖乖聽話,否則你深愛的未婚夫就可能會和你以及你們的孩子永遠分別了!”
他無盡地提醒她。
景心的指一錯,刺傷了自己的掌心,“求你……不要!”
蔣方齊冷酷地笑起來,無情地扳住了她的肩膀,“對他就這麼難捨難分?哪怕你生了他的孩子都沒能進到他家裡,你以為他真的愛你嗎?景心,你真是幼稚!”
“他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人!”
竟然為那個男人話!
蔣方齊像一堆點燃的火,只想給這個女人更深的懲罰。
“我不管他是怎樣的男人,既然你想保護他就拿出你的誠意來!”他不客氣地伸手……撕拉一聲,她的禮服破了半邊,布片就那麼垂落。景心忙伸手去擋,又是害怕又是心疼,這可是花了不少錢買的禮服啊。
蔣方齊根本不管這些,將她扯起來直接按在旁邊粗厲的假山上狠en了起來。他這哪裡叫en,分明就是啃咬,他不客氣地對著她的唇瓣下嘴,每一下都極其用力野蠻。景心感覺到了唇齒間的血腥味用力掙扎,換來的是他更粗暴的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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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並非只限於手上功夫,手無情地移到她身上,扯起她的裙襬……
景心嚇壞了,忙去拉他的手,“不要……求你。”這一次,她真的哭了出來。這裡此時雖然沒有人,但終究是外頭,隨時會有人過來的!
她的眼淚大滴大滴地滾下,滿是屈辱,被蔣方齊嚐到。看著她示弱的樣子,他的火氣無形中消退,鬆開了她。
景心低頭胡亂地抹著眼淚,把自己抱成一團。她像一隻受了欺負的獸,此時看來楚楚可憐。蔣方齊用力轉開眼,拒絕被她這可憐巴巴的樣子所蠱惑,指頭雖然在自己的外套上落了一下卻終究沒有解開,而是大踏步離去。
“打算把我裹成一隻粽子嗎?”不遠處,傳來不滿的聲音。夏如水看著自己身上的外套,不滿地道。她的裡頭已經在宮峻肆的要求下披上披肩了,再加一件男人的外套,根本沒法出去見人。
宮峻肆卻滿意地勾起了唇,“這樣挺好。”
雖給她披上了披肩,但披肩終究太短,反而勾勒得她的腰又細又軟,還有雙腿也顯了形,讓人浮想連翩。他最大的想法是把她整個人都裹住,但眼下是做不到的,所以只好能遮多少遮多少了。
夏如水氣得翻起了白眼,要她以這種古怪的裝束到前廳去嗎?
“我不要出去了。”她撒著嬌道,不肯邁步。
這正中宮峻肆的下懷,“也好。”
原來帶她來是為了宣佈主權的,但那些目光太直白太複雜太煩人,還是把她藏起來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