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下次早點到,免得這一路跑上來的弄得自己滿頭大汗。”他笑著解釋,並不在乎她是否遲到。這看似無心的關心狠狠溫暖了夏如水的心,她差點哽咽,好半才把那聲謝謝出口。
朝韓修宇點點頭,她走向自己的位置。韓修宇默默地注視著她的背影,她又纖瘦了許多,原本就不大的衣服顯得空空的,剛剛正臉看時,下巴又尖又細,臉上還蒼白著。
心口,劃過一抹疼痛,他卻不敢表現得太明顯。她是宮峻肆的仇人,註定她與他之間有一道無法逾越的坎。
逼著自己將目光從她的身上撤離,韓修宇拍了拍掌,“從今起,首席秘書的工作由我兼,有什麼事情可以直接跟我。”
他也是昨才接到這個命令,然後連夜趕回來接手工作的。宮峻肆厭倦了俗媚而別有所途的女人圍著自己轉,索性把韓修宇召回來。
聽到他兼了首席秘書的職,夏如水臉上露出一抹笑來。和韓修宇打交道比和宮峻肆打交道容易多了,她以後的日子,也就不會那麼難過了。
其她兩個秘書對韓修宇也是熟悉的,知道宮峻肆把自己最信得過的人放在了秘書室,個個露出狼般的目光,算計著近水樓臺先得月。雖然得不到宮峻肆的心,能搞定他最信任的人也是不錯的,再者韓修宇真的很出色,嫁給他絕對只賺不賠。
兩名秘書不迭地以各種方式和韓修宇套近乎。韓修宇一概禮貌而客氣地應對,既不過於親近,但也讓兩名秘書意識到,想搞定他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兩名秘書萎靡不已,只能收起那份心思開始工作。
韓修宇的位置就在夏如水的對面。自從坐下後,她就靜靜地工作著,其他人的一切言語行動彷彿都不能影響她。她並沒有像那兩個那般對自己獻殷勤,從頭到尾將他當成隱形人。
心底,略略閃過一抹失落。
失落什麼?她反正不屬於自己。韓修宇勸著自己,強力將視線從她身上收回,開始工作。
辦公室裡。
宮峻肆握筆,擰著眉在思索著什麼。以前這個時候,他早就忙了起來,今卻有些興致缺缺,滿腦子裡閃出的是夏如水的影子。他以為她那麼想得到自由,在意識到宮老爺子就是能搞定自己的人後會加倍地討好老頭子,藉機詆譭他,以求脫離他的掌控。她卻沒有這麼做,反而為他和老頭子的關係用盡心思?
這個女人在打什麼鬼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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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峻肆經多了商場上的爾虞我詐,難免對算不上了解的夏如水多想,他哪裡知道,夏如水就像一汪清泉,純潔得一望就見了底。
象徵性的敲門聲響起,辜子榆在沒有得到回應後大搖大擺地走進來。
“喲,大白的想什麼想得這麼入神?”他揶揄著,滿嘴的不正經,“不會是把心落在了哪個女人被窩裡了。”
宮峻肆被他打斷了思緒,甩了筆,給予一記瞪眼,“以為人人都是你,不給女人做種馬活不下去。”
“話怎麼到了你嘴裡就那麼難聽了?什麼種馬?我這是及時享受生活。”
宮峻肆冰冰地哼了哼,對於他的論調給予無聲的諷刺。辜子榆也不在乎,眼睛往外瞟了瞟,“話,你的秘裡有一個可真心不錯,白嫩的跟朵白蓮花似的,光做事不話就能撓得人心癢癢的。”
“那朵白蓮花你真不知道是誰?”宮峻肆問,揚起了半邊眉毛。辜子榆聳聳肩,“我該知道嗎?倒是上次,在酒店裡好像見過她。就算沒見過,也跟見過的那個女孩是一個系的。”
“不僅見過,而且還把她送上了我的床,你忘了?”宮峻肆咬著牙問,這筆賬,還沒跟他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