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水在醫院裡只了兩,這兩裡,宮峻肆都顯得有些忙,電話不斷。他會選擇性地接一些,但都避著她。而那位局長和森哥都沒有再出現過。
第三齣院時,夏如水從報紙上看到一則新聞,的是本區的派出所局長因為貪汙受賄已經移送司法機關,雙開再所難免。而他的兒子也因為跟黑、社會有勾連,被判了重罪。另外,還附了一則訊息,該派出所的一位負責人不明原因跳河自殺。
那個人正是那晚打他們的負責人。
夏如水心事重重地放下了報紙。局長被雙開和森哥坐牢的事,都不具爭議,他們算咎由自取。但那個負責人的死……
她有些怕,怕這件事跟宮峻肆有關。她不想自己認識的宮峻肆是一個隨意掌控人生死的撒旦。終究,那人犯的過錯不足以致死。
而她更清楚,局長和森哥的事會揭開得這麼快,必定背後有推力,這推力除了宮峻肆還能有誰?
這個疙瘩在她心裡積了很久卻沒敢問出來。宮峻肆終於看不過,出了聲,“有什麼就出來,不必藏在心裡。”她驚訝地看著他。
他扯了扯唇角,“夏如水,你最好心裡別藏人,否則我會看出來的。”
她的心,早就被他讀透。
既然他已挑明,她不得不問。
“負責人的死……跟你有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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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為這點兒事?值得你整茶飯不思,心事重重的?”如果不是看在她身體還沒恢復的份上,他一定會不客氣地敲她幾下子。
夏如水垂了頭,“人命關,我不想你是一個隨意拿人生命開玩笑的惡魔。”
“那麼,你希望我是怎樣的人?”他的目光炯炯,一副認真的樣子。
夏如水給怔住了。
希望他是什麼樣的人?
她不知道,總覺得現在的他不夠完美,但變成了別人又不對勁。
“只要你不是壞人就可以了。”這是她所能給出的答案。宮峻肆苦苦地笑了起來,“你的願望還真簡單。是不是隻要我不是壞人,你就會喜歡我了。”
怎麼還在計較這個事?
夏如水特別無語。
宮峻肆倒沒有逼她,轉而變得正經起來,“局長和他兒子的事的確是我弄出來的,那個負責人我也沒打算放過。只是沒想到他會這麼害怕我的報復,自己去跳河了。”
“所以不是你逼的或推的?”她一直都知道有錢人可以一手遮,把黑的變成白的。
“我有這麼無聊嗎?如果每件事都要鬧出人命來,死在我手上的人會何其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