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整個平塔城的鋪子,幾乎都是白家的。
這就好辦了。
由平塔城知州,同知倆人上書,就給白景安上了一個貪汙受賄的名號。
經由丞相之手,上報朝廷。
然後,來人把白景帶走了。
“再派人緊緊的盯著,包括平塔城內的所有人的行蹤都盯好了,孤就不信了,再多抓一些證據,越多越好,小不要緊,只要有用就行。”
“是,臣馬上就去辦。”
太子看著面前的密信,臉上露出冷笑。
吃了自己那麼多的物資,不吐出來,怎麼行?
只是讓太子有些氣憤的是,又過些日子,上報來的信還是一樣的。
氣的太子當即就把書房裡的東西都給摔了。
大罵廢物。
沈賦等謀士被罵的臉都抬不起來了。
平塔城,沈清晨仍然是如以前一樣。
睡醒了就起來吃東西。
吃完東西走幾圈,處理事情,然後再吃,再睡。
就這麼著一直過著和以往差不多的日子。
“夫人,咱們的所有的鋪子都被人盯上了,顧將軍那邊派人來打了招呼,說是最近不要過去,他們那邊也有人盯著。”
“哦?連邊境將軍也敢盯?這些人來頭不小啊!”沈清晨眉眼含笑的道。
她早就知道有人盯著。
安排事情都是讓店鋪的掌櫃的去安排的。
對賬什麼的只是表面的,實際上沈清晨寫的一封封的信都已經透過鋪子傳了出去。
石頭帶領的護衛隊也被安排了不少人出去。
護衛隊每天都在走人,每天都在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