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我終於可以給我媽一個交待了。”她興奮地踮起腳尖,雙手攀在他的身上,在他的頰邊印了一吻,然後從包包裡面拿出手機撥打許雅容的電話,告訴她南宮宸答應去白家吃晚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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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宸頭一次到白家吃飯,許雅容不但親自監督廚房把飯菜做好,還要求白景平把最好的私藏酒拿出來。
白景平雖然也想用最大的熱情去招呼南宮宸這個貴賓,自己私藏了十幾年的好酒還是有些捨不得拿出來。
許雅容見他磨磨蹭蹭的,沒好氣地責備道:“女兒的終生幸福重要還是你那一瓶破洋酒重要?趕緊給我拿出來。”
白景平打量著滿臉算計的她,道:“上十萬的酒我可以貢獻出來,不過我想知道你又在打什麼鬼主意。”估土冬血。
“廢話,當然是儘快讓映安懷上南宮宸的孩子了。”許雅容一把將他手上的洋酒奪了過來。
“你不會是想給他下藥吧?”
“你當我傻啊,這麼做明擺著是把映安往火坑裡推。”
“那你想做什麼?”
“灌醉他。”許雅容邪惡地一笑,隨即衝他道:“所以一會你只管拼命地勸他喝酒就是了。”
白景平‘噢’了一聲,道:“放心,我會盡力的,況且這酒後勁足映安肯定能成功。”
“希望能成績吧。”許雅容無奈地輕吸口氣。
白映安和南宮宸回到白家大宅,在客廳裡喝了會茶,席間白景平不停地找話題討好南宮宸,而南宮宸則是一如即往的平淡,有一句沒一句地回應著他。
許雅容見氣氛不太對勁,忙讓廚房開始張羅晚餐。
白景平將那隻洋酒拿了出來,笑呵呵地對南宮宸道:“宸少,這可是我珍藏了十二年的好酒,當初跟華泰董事長談上億元的單子我都沒捨得給他喝,今天給宸少開瓶了,宸少一會可得多喝幾杯啊。”
南宮宸淺笑:“既然是爸珍藏了十幾年的酒,那還是留著吧,我一會還要開車。”
白景平卻‘砰’的一聲將酒瓶開啟,一邊給大夥倒了杯一邊微笑道:“宸少是我們白家最重要的客人,不給宸少喝還能給誰?誰也沒有資格喝這個珍藏的好酒啊。”
“瞧你,還沒喝就開始說醉話了。”許雅容嗔怪地掃了他一眼,然後端起杯子對南宮宸道:“難得宸少賞臉到我們白家吃飯,我們全家敬宸少一杯吧。”
“好,好,應該的。”白景平響應著舉起杯子。
白映安掃了大夥一眼,也跟著舉起杯子。
南宮宸不好推辭,只能接受大家的敬意,仰頭將杯裡的洋酒喝了下去。
酒確實是好酒,只是南宮宸昨晚才剛喝醉了,今天實在不好再醉一場,所以只是淺啜了一口應付。
白景平見他的杯裡還有半杯,立刻追問道:“怎麼了?宸少喝不慣我這支珍藏酒麼?”
“不……。”
“那就趕緊把酒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