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茫然的應諾,心說之前還吩咐做了一堆事,現在怎麼就要回來修煉了?
王貴作為有堅持的人,還是忍不住問出心中的疑問:“主子,昨天吩咐的事,都已經有眉目了,不知為何突然偃旗息鼓?”
其他人也跟著點頭想,顯然有些跟不上凌風的思路。
凌風瞥了一眼眾人的神色,旋即解釋道:“對付崔乾的事已經全權交給崔玉,而開脈丹丹方就是我用對付崔乾的方法換來的。現在我們可以停下來做自己的事了。便是要摸底火麟鎮的情況,重點也是在三日後擂臺比武的總決賽上,那時候可是崔玉和崔幹分出高下的時候,我們中間減少活動,也是免得誤中副車,畢竟我們現在的實力太弱了!”
這一說,眾人都是心裡亮堂起來了,但也不免對凌風搞出來的計策心中生出幾分嚮往,很想現在就知道其中究竟。但凌風不可能這時候說出來,畢竟崔玉還沒有完成行動,這時候說出來,萬一走路風聲,說不定又要有變故。
當夜無話,眾人分散在鐵木樓各處修煉。
凌風繼續修煉火靈鍛骨,繼續提升筋骨的強度和柔韌性,其他人則按照凌風的吩咐或修煉提升修為,或開始專心搞研究,總之沒一個閒著的也每一個不努力的。而且有了凌風這個高深莫測的少主把控方向,眾人也是感覺很有幹勁。
只是,這火麟鎮就這麼大,鎮上發生點什麼事,便是不刻意去打聽,有時候訊息也會如長了腿一般,飛到你耳朵裡。
王貴和李氏就出去取早餐的功夫,便帶回來一個勁爆的訊息,說慕家父女竟是有不倫之事,整個鎮子都如炸了鍋一般瘋傳,訊息來源據說是崔乾宅院內一奴僕喝多了酒狂噴大話時不小心流出的。
這個勁爆的八卦在一夜之間傳遍了整個火麟鎮,所有人都在背後議論,竟是將大武師六重修為的老慕氣憋的不敢出門。
王貴忍不住想凌風請教道:“主子,這應該是崔玉的手筆,只是我不太明白,為什麼要先從老慕身上下手呢?”
其他三女聽到這個問題,也是聚精會神的看著凌風,顯然不明白,這一則醜聞,怎麼能和八竿子打不著的崔幹扯上關係呢?
凌風見四個手下都這麼好奇,想了想,還是點了一下道:“你們想一下,現在老慕會做什麼?”
眾人都是露出一臉迷惑的表情,心中不解他能做什麼,除了龜縮之外,難道他還能出來蹦躂嗎?
正如凌風的四個手下想的那樣,慕家此刻的確是大門緊閉,所有人都不敢踏出宅院半步,生怕出去被人戳脊梁骨給戳死,當然也保不準會不會被人給群毆致死。
老慕和慕媚蕊窩在家中,的確不敢出去蹦躂,但對於洩露他們醜事的人,卻是恨得牙根直癢癢。
慕媚蕊咬牙切齒道:“爹,咱們不能讓崔幹那老東西好過,竟然將我們的事給抖摟出來,簡直是要我們死,我們以後還如何在火麟鎮立足啊!”
老慕也是老臉陰沉,獰笑一聲道:“哼,先忍這兩天,我會讓崔幹這老混蛋吃不了兜著走!”
慕媚蕊不甘心的追問道:“爹你別糊弄我,就您的能力,還能有什麼辦法,還不是認慫。女兒若不是聽了您的建議,怎麼會成為人人不齒的公共颶風鷹,你要是真有辦法,倒是給我說個明白啊!”
兩人說話時的稱呼,還用的時父女稱呼,可是彼此對望的神態,卻非常的曖昧和詭異,和李氏探聽的訊息簡直是一般無二。
老慕被逼的沒法,當即讓慕媚蕊附耳過來,低聲道:“我們投靠崔玉,將崔乾的老底全都給掀開,反正我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便是我們難堪,也不能讓崔幹這幫混蛋畜生好過了!”
慕媚蕊猶豫道:“崔玉,他行嗎?我可是很瞭解這位的,他看上去器宇軒昂,可實在缺少些魄力,若我是崔玉,有一個貴妃姐姐,死活也找機會把老慕給做了!咦,那如果別人知道我和崔幹父子的關係呢?會否讓崔幹恨得牙癢癢?”
老慕當即點頭道:“不錯,不過這事咱們還是先別做,一來咱們出不了門,自己也做不成,二來沒有人在後面給咱們兜事,咱們便是搞臭了崔幹,自己又能得到什麼好處?”
“那就投靠崔玉,咱們能毀了崔乾的族長形象,讓他的威望掃地,不怕他不動心!”慕媚蕊不由得臉上露出一抹嫵媚的笑,顯然對於要做的事已經心中有譜。
想好一切的慕媚蕊連忙招來親信的丫鬟,讓她去崔家請崔玉夜裡過來一敘,至於怎麼敘談,敘談些什麼卻是隻字未提。
崔玉接到慕媚蕊的邀請,也沒有多追問,便滿口答應,一入夜便急不可耐的悄然潛入了慕家。
他心裡清楚無比,今晚的行動,看似只是一個簡單的利益交換,卻也是凌風給出計策中,擊倒崔乾的多米諾骨牌中的第一塊。一旦做成,崔幹形象受損,崔家族內勢力必然產生動盪,此後在按照凌風設計的計謀一步步走下去,崔幹一家便是想掙扎反抗,都將無從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