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墨雨本來就對他冷言冷語的,如果再起什麼衝突,他真的怕墨雨這輩子都不理他了。
或許是出於之前田羽馨事情瞞著墨雨的愧疚,司徒悅這個醋罈子,只能夠任由醋淹死自己往肚子裡面灌著。
“我該拿你怎麼辦?為什麼總是讓我吃醋?”司徒悅輕聲嘆道,看著熟睡的人兒,滿眼的愛意跟無奈。
是煉藥師了,也不知道好好的調理調理下自己的身體,肚子像個冰塊似得,一定很疼了。
司徒悅看著熟睡的人兒,心想:如果你不是這麼的倔強,我們是不是早就和好如初?人生有太多的事情不能選擇,我不能選擇一開始愛的人就是你,就像我不能選擇出身一樣。但我可以選擇在以後的日子裡,愛的只是你。我會吃醋,我會嫉妒,我也會用心的守護你,直到我老去閉眼的哪一天。
第二天清晨,墨雨還在睡夢當中,就聽到了敲門聲。
“什麼事啊?”她揉揉眼睛,實在不想動。
“花少大事不好了,三色花全部都沒有了。”鬆鬆在門口很是著急的說道。
墨雨一聽連忙坐了起來,“好好的花,讓他們好生照料,什麼叫都沒有了?”
墨雨隨手拿了件藍色的外套披上,開啟門。
鬆鬆一副吃驚的模樣看著面前這張很是熟悉而又陌生的臉,墨雨著急的問道:“三色花到底是怎麼回事?”
鬆鬆聽到聲音回過神來,滿是疑惑的說道:“花少,您的臉?”
墨雨這才反應過來,之前她是裝扮成一個長相普通的女子出現在鬆鬆面前的,後來才裝扮成長相清秀的花少的模樣。而她真實的模樣,鬆鬆一直都沒有見過,也難怪她吃驚了。
“呵呵,像鬼嗎?“墨雨笑道,那張傾國傾城的臉因為這個甜甜的笑容,越發的攝人心魄。
“不,不,就是太美了,太像……“鬆鬆停頓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說下去。
墨雨似乎看透了鬆鬆的心思,“是太像二皇子司徒悅殿下的未婚妻,田申丞相的女兒,獅鷹國的第一美人,田羽馨吧?“
鬆鬆點了點頭,兩人確實長得一模一樣。
墨雨嘴角笑意更濃,眼神中卻有些苦澀,她輕輕的撫摸了一下這張光滑而完美的臉蛋,司徒悅說過,除了一雙眼眸比田羽馨動人,其它的並無不同。
這張臉她好久都不曾仔細的看過,更加談不上護理。可是它偏偏就是這樣,天生麗質,不打理依舊是這樣的光彩照人。
對此,墨雨並沒有開心的感覺。
一張情敵的臉,掛在她的臉上,每日面對,每日提醒她只是一個替代品,這張臉再怎麼完美,又有什麼值得她開心的?
不厭惡就是不錯了。
墨雨嚥下心裡的不快,笑道:“不過一副皮囊罷了,她是她,我是我,我是花少,唯一的花少。“
她林墨雨是不能替代的,是唯一的,是優秀上進的。哪怕再苦再難,只要她想,她願意,她就可以堅持下去。
命運或許由天註定,但她相信人定勝天。
鬆鬆很是堅定的點了點頭,“我們花少這麼優秀,自然比那個田小姐好多了。“
“你這丫頭就是嘴甜,好了,那三色花到底是怎麼回事?“這花貴而不好找,如果毀了,那多可惜。墨雨想想都覺得心疼。
鬆鬆一臉內疚的樣子,“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發現那些花都碎了一地,是被人故意弄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