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想怎樣?”司徒悅壓制著自己的怒火,讓自己不動手。
司徒鑫冷冷的回道,“應該我問你想怎麼樣?田羽馨已經死了,你就想讓她當個替身陪伴左右,現在被揭穿了就惱羞成怒?”
“你什麼都不知道,憑什麼在這裡添亂?”司徒悅狠狠的看著司徒鑫,恨不得讓他立刻在他面前消失。
“看不慣想說就說,怎麼,要不要到母妃哪裡去讓她評評理?”
司徒鑫知道司徒悅不會把事情鬧到母妃哪裡,一個無權無勢的小女子讓他們兄弟不和,不用想一定沒有好下場。
光是迷惑司徒悅這一條就夠她受的。後宮的女子都習慣演戲,心裡一套表面又另一套,把人弄死弄傷不留痕跡多的是法子。
他的母妃既然能夠做到貴妃的位置,手段自然是不一般的。
之前對於田羽馨雖然不喜歡她那溫柔似水的性子,可是人家是丞相的嫡女,就這個身份她也不會去為難。
而這個女人,什麼都不是,什麼都不知道,還以為司徒悅對她有多好,簡直就是可笑。
不就一間裝修特別點的客棧,在他母妃眼裡連御花園裡面的一朵小花都比不上,還在沾沾自喜。
司徒鑫越想心裡越是鬱悶,他的臉上更加的黑,眼神更加的冰冷。
司徒悅一聽只好強忍著怒火,雖然司徒鑫不喜言語也不愛多管閒事,可是在墨雨的事情上面他已經變得不一樣。這樣的他,司徒悅不得不防。
墨雨現在情緒不好,如果被召見入宮以她的個性難免會頂撞或許招惹母妃不滿。這不是他想看到的。
“我跟她的事情輪不到你管。”
“那得看心情,她可是我的仇人,怎可不管?”司徒鑫給了司徒悅一個冷冷的笑,看了一眼禁閉著的房門,轉身離開。
司徒悅有些頭疼的看著司徒鑫,他那身淺紫色的衣裳看上去特別扎眼,和墨雨穿的一個顏色。
哪個得罪司徒鑫的人沒有被他折磨過,他什麼時候管過別人的死活。怎麼偏偏對墨雨有興趣?
半個時辰後,房門開啟。墨雨換了一身黑色的修身長袍,顯得她的身材更加的纖細。
眼睛有些紅腫,經過撲粉後不太明顯,可是細細看上去還是能夠看出痕跡。她的一雙美目裡面有些空洞,看起來有些失落。
司徒悅看見了,心扎著疼。墨雨不在理會司徒悅,從他的身旁走過。司徒悅上去擋住了墨雨的去路,有些乞求的語氣“我們談談,好嗎?“
墨雨看著在門口等她的司徒悅,嘴角微微的上揚,苦笑道:“殿下真的是好興致,守株待兔這一招可惜不管用了。而且我跟殿下無話可說,好狗不擋道,殿下可知道?“
墨雨的眼神中帶著恨意,她真的很恨這個欺騙她的男子。如果不是礙於他的身份,她現在都恨不得直接拿掃把把他趕出去。
因為不夠強大,所以她只能忍著。現在的她還沒有實力跟皇權對抗,可是有了江雨的書籍,只要給她一些時間,她就能當最厲害的藥師。
到時候,求她的人多了去,皇權貴族也不在話下。誰沒有個病痛,天下之大,患有小疾大疾的人多不勝數,藥師既有救人的本領也有用毒的本事,這才是在獅鷹國最為吃香的行業。
到時候,司徒悅區區一個皇子身份,恐怕還沒有她吃香。
這個時候,墨雨想起江雨曾經對她說過的話,覺得或許對她最好的人就是江雨吧。
司徒悅並沒有生氣,他看著面前倔強的墨雨,“給我一點時間就好,你應該知道我待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