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有一次去逛街的時候，跟蓉蓉去買衣服，蓉蓉很懂事，明明很喜歡那件衣服，卻說不喜歡，我看的出來，她是因為看到太貴了就說不喜歡。”
“可是第二天，陳姐你偷偷的把那件很貴的衣服買回來了，還有我的那件。”
“你很疼我們，那天，蓉蓉晚上都哭了，她說長大了一定要跟陳姐買很多好看的衣服，買好多好吃的。”
“我問蓉蓉為什麼不買化妝品啊，好多女生都喜歡化妝品的，陳姐，你猜蓉蓉說的什麼？”
“蓉蓉驕傲的說陳姐姐天生麗質，不需要化妝品的。”
“嘿嘿，你看蓉蓉這孩子，多會說話啊。”
“陳姐啊，你很疼我們，我卻沒有做好，說過要保護你們的，可是我沒有做到。”
“與你相比，我就是一個廢人啊。”
李小凡說道最後嚎啕大哭，哭成了一個淚人。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早就將陳塘當做自己親人一樣的李小凡，此刻是完完全全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他之前對安妮說，他會控制。
但是現在，他食言了，他做不到。
安妮站在他的身邊，安靜的站著，就這樣陪著，不說話。
不知道過了多久，似乎幾分鐘，也有可能是幾個世紀。
當李小凡停止哭泣的時候，安妮遞過來一張紙。
李小凡沒有接過，只是問道：“你什麼時候來的？”
安妮說：“剛到。”
李小凡撥出一口氣，眼眶還是紅紅的。
他擠出一絲笑容：“謝謝。”
安妮還是沒有說話，只是皺眉，然後倔強的拉著李小凡的胳膊，幫他把眼淚擦乾。
李小凡有些尷尬：“我來吧。”
“哎，好久沒哭過了。”
安妮點點頭：“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