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長的時間裡,這個華子建從一個市長秘書,一路走到了市長的寶座,在不到兩年的時間裡,把自己苦心經營了10多年的柳林市勢力,一一擊潰,不管是呂副書記,還是葛副市長,他們都敗在了華子建的手中,現在輪到自己了,自己的前途未卜,勝算難料啊。
許秋祥拿出兩隻平底玻璃杯,從茶几上抓過以瓶酒,把兩隻杯子倒滿,他遞給那女人一杯,兩隻玻璃杯叮噹一碰,他們四目相對,看得兩眼發直。
許秋祥一飲而盡,而這個叫如夢的女人只勉強啜了一小口,他們放下杯子,相擁在沙發上,許秋祥的兩手順著她的後背向下滑動,然後又向上回過頭來撫其光.裸的雙肩,他愛慕地抓住她的臂膀,然後傾下身子去吻她的脖子。
接著,心情拉起了如夢,他們開始在屋子裡面悠然地翩翩起舞,許秋祥毫無疑問是個舞池高手,他的這個搭檔略微遜色一些,但他仍很溫柔地帶著她跳些簡單的舞步,最後他們跳完又回到了沙發邊上。許秋祥停下來又倒滿了一杯酒,接著很快地喝乾了,酒瓶現在空了。
他用雙臂又一次擁繞著她,把她帶進了裡面的床邊,對她說:“我很想要你。”、
如夢帶著一些醉意,看著許秋祥說:“你很煩躁,還在為那件事情憂慮吧?”
“是啊,我沒有一點把握,這個華子建實在是城府深蔽,很難看得懂他。”
“但他難道就不怕自己的危險嗎?”
“不好說,他和我們認識的所有領導都不一樣,他有很強的理想和底線,但我不知道他的底線到底在什麼地方。”許秋祥有點氣餒的說。
“他不怕錄影帶曝光嗎?他敢於和你魚死網破嗎?他還很年輕,他還有前途啊。”
“通常的人肯定會妥協的,但我還沒有看到他妥協的跡象。”
“那你就放寬心吧,現在聖人已經都死了,留下的都是聰明人。”如夢安慰著許秋祥。
她靠在他懷裡,解開他的外套,開始鬆開他的領帶,許秋祥的雙手摸索到她裙子後面的拉鍊並慢慢地往下拉。黑色的衣裙滑落下來,掉在地上。她慢慢地從裡面跨出來,她那種身材是讓其他女人一看就會嫉妒的,雖然如夢已經40歲了,但她身上的每一處曲線都是那麼恰到好處。
她的腰細得許秋祥兩手一合便能圍起來,那兩條腿瘦長結實而且輪廓分明,或許是在一位苛刻的私人教練每天數小時的訓練之下調教出來的吧。
許秋祥坐在床邊看著那個女人在慢慢脫去褻衣。許秋祥臉上閃過一絲笑意。他的牙齒雪白而且整齊堅實。
雖然喝了點酒,但他的目光看上去仍很清醒而且執著,她在他的注視下笑著,慢慢往前走。她剛走到近前,他那長長的雙臂便捉住了她,把她拽到身邊.......。
這或者也就是許秋祥最後一次感受的快樂吧,因為在幾天之後,一場災難終於降臨到了許秋祥的身上,當省委和政府的聯合調查組在對礦難等事故做出調查的時候,當許秋祥看到華子建並沒有接受自己的威脅,依然決然的說出了實情的時候,許秋祥狂怒了,他決定做一次最後的掙扎,他拿出了自己千辛萬苦得來的那盤錄影帶,但顯然的,這次他錯了,錄影裡已經沒有了華子建,而上面卻有自己的情人,還有一個受命於自己的局長在上面清清楚楚的說著自己給華子建下套的一些細節。
許秋祥就在這個下午倒了下去,他徹底的倒了,當旭日東昇的時候,他接到了省委和省政府的一個通知,他被雙規了,再後來,很長很長的一段時間裡他都再也沒有了訊息。
當然,這是後話,但就在當天,華子建卻給蕭博翰去了一個電話:“謝謝你,蕭先生,我還以為這件事情本來是不會成功的。”
電話的那頭就傳來蕭博翰同樣有點淡然的聲音:“有難度,我們的確是動用了很多手段,進市委換錄影帶,也很驚險,好在我手下的幾個高手沒有在你們上次的“驚雷”行動中落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