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語凝嘆息一聲,沒有說話,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她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跑出去,跑到哪裡去,接下來,還有一個問題苦惱著她,因為她也有了想尿尿的意思,她並不善於忍耐,這讓她難堪。
蕭語凝終於說了:”我也要去洗手間。“
耿容一愣,說:”洗手間?哦,哦,洗手間就是廁所。”
他似乎恍然大悟,說:“我忘了,有修養的人都喜歡把廁所說成是衛生間。”
耿容又拉起她的手,要引領著蕭語凝進入廁所,但是她把他的手甩開了,你太不象話了。
她開始命令他了:“把燈開開,我自己去。”
耿容終於妥協了,燈亮了,有些刺眼。她垂下頭,急匆匆向廁所走去。 蕭語凝把水龍頭開得很大,她應該保護自己的**,讓流水聲遮蓋住了自己的小便聲,因為剛才她自己就聽到了耿容嘩啦啦的尿尿聲,她可不希望讓他也聽到自己的尿尿聲,她從廁所回來,他又把燈關滅了。
蕭語凝說:“你害怕什麼?那麼喜歡黑暗。”
耿容沒有回答她的這個問題,反倒問她:“你為什麼把水龍頭開那麼大?”
蕭語凝愣住,不知道如何回答。
耿容似乎又笑了,說:“道理是一樣的。我需要黑暗,黑暗讓我覺得安全。”
她同樣喜歡黑暗,並且有同樣的想法,但是她卻打算和他對抗,說:“天總會亮的,你遲早會暴露的。 ”
耿容用低沉的嗓音說:“我不喜歡暴露這個詞。你最好住嘴。我現在需要安靜”
蕭語凝就沒想再說什麼了,耿容卻掏出了剛才蕭語凝給他的手機,開啟看看,轉頭說:“我應該給誰打電話呢,是你父親,還是你的情人。”
蕭語凝低下了頭,輕聲說:“我沒有父親,也沒有情人,但有一個哥哥。”
耿容仔細的想了想,說:“你很奇怪,連情人都沒有,那就給你哥哥打吧,告訴我他的號碼,我要價50萬他應該拿的出來吧?”
蕭語凝聽到他準備給哥哥蕭博翰打電話,心裡就有了一種模模糊糊的安定感,不過她還是裝著很小心的說:“50萬他肯定難以籌備,20萬吧,我想他能夠解決。”
耿容偏著頭看看蕭語凝:“20萬?我看你不止這個價錢。”
“我也想更值錢一點,可是萬一哥哥湊不出來,我是不是會很危險?”
耿容又問:“你哥哥做什麼工作?”
蕭語凝不想撒謊,就說:“他剛剛大學畢業。”
“奧,這樣啊。”耿容現在已經有點擔心這個女孩的哥哥是不是能及時的湊夠20萬出來了,但湊不湊的夠那是他的問題,要不要那是自己的問題了。
他就按照蕭語凝報出的數字,給蕭博翰把電話打了過去......。
這個夜晚對蕭博翰來說是備受煎熬,他一夜也沒有閤眼,他反反覆覆的在辦公室起起坐坐,來回走動,腦袋裡裝滿了對妹妹蕭語凝的回憶,她的笑容和憂愁的臉頰,都在蕭博翰眼前晃動,像是一幅幅幻燈片一樣,不斷的,重複的,重疊的出現。
夜色好漫長,好漫長啊,蕭博翰熬過了這個漫長而又擔心的夜晚,迎來了天際中的第一縷陽光,恆道集團的大院今天顯得特別的安靜,鬼手,蒙鈴和全叔,雷剛都比平時起來早了很多,也或者他們根本就沒有睡覺,他們一起聚居在了蕭博翰的辦公室,氣氛有點壓抑,每個人的面色都是沉重的。各位讀者,為防止這本書在網站遮蔽,請大家務必關注我的微信公眾號‘西門也吹雪”,那樣,你能看到我更多,更好的,也不會因為遮蔽而看不到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