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以後出了問題,那也和誰都無關,這是巧合,所以不能帶東西去,一帶東西,事情就露出破綻了。
蕭博翰暗自有點好笑,看來這王所長還真的為這件事情很詳細的思考了一番,想想蒙鈴馬上就可能解救出來,不帶東西就不帶吧,只要能見到面,把自己的這個計劃告訴了蒙鈴,那就是勝利。
蕭博翰就答應了王所長的要求,兩人約好了時間,王所長讓蕭博翰快到一看的時候提前給自己打個電話,自己就去提蒙鈴出來。
蕭博翰中午躺在床上本來是要睡下午覺的,但卻怎麼也睡不著,一想到過會就可以見到蒙鈴,現在就心情不由的激動起來,三個月了,三個月都沒有見到蒙鈴了,這對蕭博翰來說就是一種折磨,從他第一天掌控恆道集團以來,一直都有蒙鈴陪伴,現在突然的就見不到蒙鈴了,蕭博翰當然很不習慣。
好多次在蕭博翰工作中需要幫忙的時候,都會叫很自然的叫聲蒙鈴,但叫過之後,蕭博翰就一下子悵然若失。
一開始,蕭博翰並沒有明白這是自己一生中很重要的一次情感,自己和蒙鈴們之間的感情具有很高的純度,比友情濃烈,比親情深邃,比愛情清澈,拋卻功利和意圖,任由生命的本真,蕭博翰願以終生來保持這種悠長而動人的情誼。
想到蒙鈴的時候,蕭博翰覺得好美,沒有人知道他能以怎樣的疼痛來承受這種分別,特別是現在的蒙鈴還在牢房中經受著磨難。
雖然蕭博翰每天的生活被斑駁雜亂的事物充斥著,但蒙鈴留給他的那些美感依然能穿越重重塵埃,到達他心靈的頂端,在這個世界上,蒙鈴應該算是蕭博翰很欣賞的人,只要想到蒙鈴,他就覺得遙遠的方向,有一種完美的力量牽引著自己前行。
這份情感無論是快樂還是苦痛,都是刻骨銘心的,蒙鈴的離開像一枚釘子敲進了蕭博翰的生命裡,刺
痛著他的心,慢慢地,蕭博翰學會了在痛並樂的交替中,安詳的思念蒙鈴,蕭博翰也知道,蒙鈴也一如既往的想念自己,他們的情感永遠也不會腐爛。
在床上趟了一會,蕭博翰就起來了,看看還沒到上班的時間,估計看收所王所長還沒有午休起來,蕭博翰只好一個人在辦公室枯坐等待時間的流失,他也只能壓抑著自己的急切慢慢的等待,他感覺這個時間是如此的漫長。
兩點半的時候,蕭博翰就來到了辦公樓下,帶上聶風遠等人到看守所去了。
在半道上,蕭博翰就給一看的王所長去了電話,那面王所長估計也是剛午休起來,懶散的說:“嗯,蕭總,我這就把蒙鈴提出來,不過記好我們的約定,不要叫我為難。”
蕭博翰客氣的答應了。
蕭博翰的車沒有開到一看的院子去,在外面就停了下來,蕭博翰下車給帶來的人都叮囑了幾句,就進了一看的辦公區,門衛執勤的幾個武警在得知蕭博翰是找王所長之後,就給王所長去了個電話,其中一個就帶著蕭博翰穿過第一幢大樓,到了警戒區,一直把蕭博翰送到了王所長的辦公室裡。
站在王所長的辦公室門外,蕭博翰開始有點激動起來了,他感覺到自己的心少有的狂跳起來,根本就控制不住,他站在門口長長的吸了一口氣,才敲門,走了進去。
蕭博翰一眼就看到了蒙鈴,蒙鈴也看到了蕭博翰,對於今天王所長的召見,蒙鈴本來是沒有什麼預感的,她以為還是一次通常的訊問,但奇怪的是自己來了好幾分鐘了,王所長只是不停的喝茶,並沒有和自己談話的意思,看的出來,王所長有點焦躁不安,他不時的看看手錶,眉頭也一直皺著,唯有在剛才接待了門口警衛的電話後,他才鬆弛了一些,掏出了香菸,點了一根。
蒙鈴有點侷促的等著王所長的訓話,她仔細的回想著最近一短時間自己的表現,感覺自己沒有什麼出錯的地方,那麼所長為什麼要叫自己來談話呢?
正在沉思中,她聽到了敲門聲,接著,她就看到了一個自己朝思暮想,但絕不可能在這裡出現的人,看到了,就是他,他沒有往常的微笑,他在憐惜的,神情的看著自己。
蒙鈴也想微笑,但感覺自己笑的很難看,那是一中歇斯底里的微笑,兩種極端的交點,蒙鈴已忘了應該怎麼面對蕭博翰去微笑了,她更想放聲大哭。
王所長只是和蕭博翰簡單的點了點頭,就一個人坐在角落的沙發上,面無表情地靠著抽著香菸,他不想說什麼,他甚至感覺到了一種不快,這個蕭博翰看來針的和蒙鈴有特殊的感情,自己是過來人,對她們的表情很清楚,問題是自己算什麼呢?自己在給他們提供一個約會的場所嗎?奶~奶的!錢真是個好東西啊,可以讓自己服服帖帖的為她們把風。
蕭博翰也不去看王所長的表情,他整個人,整個精力都完全的投放在了蒙鈴的身上,他走進了一步,嘗試著拉了拉蒙鈴的手,一種觸電的感覺立刻沿著神經系傳至心臟,心 “撲,撲,撲”激烈地跳動著,那是多美妙的感覺,蒙鈴並沒有拒絕,反而將身體微微向他傾,頭在他的肩上靠著,更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