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鈴跟著管教到了辦公室,管教說:“坐吧!”
蒙鈴說了:“謝謝管教”後自己搬了個凳子,坐在管教對面。
管教半天沒說話,就看著蒙鈴,蒙鈴知道,管教一定特別生氣,自己得先說幾句:“管教,你別生氣了。”
“沒別的話了?”,管教堵住了蒙鈴的話:“你在這裡這麼長時間,知不知道有什麼事要報告管教?”
蒙鈴低下頭,說:“知道”
“打成這樣,就是這麼知道的麼?要是我沒看監控,我沒聽見你們屋的吵鬧聲,你們屋就準備把這事壓下了?”
蒙鈴馬上抬起頭和管教解釋:“不會,管教,我錯了。”
蒙鈴知道,別多解釋,越解釋越難解釋,這個時候要的是態度。
管教接下來又說了很多,蒙鈴邊聽著邊點頭,時不時的說一聲:“是,是,我不對,我錯了”。
和蒙鈴談完以後,管教去領導那說明了情況,然後又把男人婆、老姐、囡囡姑都提出來了,把她們三個分別關了小號,為期一週。
這樣一來,蒙鈴她們牢房就清靜了不少,幾個人都在頓號,床鋪也寬展了許多,蒙鈴就舒適的躺在床上,看著窗外,一直的想蕭博翰,現在蒙鈴唯一的願望就是趕快的給自己判了,那樣的話,以後自己每月就可以見到一兩次蕭博翰。
但這樣想的多了,蒙鈴有開始猶豫起來,蕭博翰是一個大集團的老總,他每天的工作很忙,他會不會每月來看兩次自己呢?萬一別人看到他會不會笑話他?
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問題,假如自己送到外地的監獄,蕭博翰可能每月都去外地看自己嗎?
就算他願意,但蕭博翰繁忙工作和身份能讓他看多少次呢。
這樣一想,蒙鈴又沮喪起來了,她現在每天都生活在矛盾中,不知道該怎麼去做出一個最好的判斷了。
後來蒙鈴就不想這個問題了,她開始想蕭博翰現在在做什麼,他一定是在抽菸,在辦公室窗前站著,這樣好的一個月夜,他最喜歡看月色了。
但蒙鈴是決對沒有辦法想到,蕭博翰此刻正在看荒野中那一對男女肥肥的白屁股,更不知道蕭博翰已經為她制定了嚴密的計劃,要不了多久,那個計劃就會全部展開執行了。
第二天一早,蕭博翰在礦上吃過早餐,又和兩個礦長會談了一個來小時,這才叮囑一番,讓他們抓緊的把坑道恢復起來,儘快的投入生產。
兩個礦長也都表態,一定會爭分奪秒,早日完成修復,開工。
蕭博翰就要回去了,他今天還有一個重要的事情要做,他要到第一看守所去,他要去見蒙鈴,幾個月了都沒有再看到蒙鈴了,一想到這,蕭博翰就有點激動起來。
下山的路更不好走,坑坑窪窪的就不說了,關鍵是有的地方坡度很陡,司機也是開的小心翼翼的,坐在車上的人也是緊緊張張的。
本來天也很熱的,空中沒有一絲雲,頭頂上一輪烈日,沒有一點風,一切樹木都無精打采地、懶洋洋地站在那裡,太陽剛一出頭,地上像已著了火,天氣是那樣炎熱,彷彿一點星火就會引起爆炸似的,烈日似火,大地像蒸籠一樣,熱得使人喘不過氣來。
今天因為要走山路,所以也不是開的她平常做的車,空調也不好使,這一路下來,蕭博翰也是滿頭的熱汗。
總算是下山了,蕭博翰就拿起了電話,對鬼手等人做了安排,讓他們準備一些探監的零食,女人用品等等。
打完了電話,蕭博翰又給保安公司的褚永去了一個電話,讓他到總部等自己,一會有事情問他。
這一連串的事情都安排妥當了,蕭博翰才穩穩的安下心來,坐在後排眯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