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今天就碰杯喝,不敬酒。”呂劍強賊的很,他才不想讓林詩把他喝倒了,今天他可是帶著期盼而來的,多少次了,自己都想吃上一口這仙桃,總沒機會,今天一定要好好把握住。
兩人就一面調著情,一面喝了起來,要不了多久,一瓶紅酒已經見底,林詩也是面如桃花,心跳加速,頭也有點沉,她看了看呂劍強,那傢伙仍面不改色,林詩心裡那個急啊,這蕭博翰怎麼還不來電話呢,再不來一會自己就喝醉了。
服務員又拿來了一瓶紅酒,將兩人的酒倒滿了,這次,林詩不主動舉杯,說“呂總真是好酒量,小妹今晚總算大開眼界了。”
呂劍強看看快要把林詩灌到了,心中也是暗暗的竊喜,今天這吃飯也沒外人,要是自己把她灌翻了,嘿嘿,這塊肉就能吃上,他說:“沒想到像你這麼漂亮的一個女孩,酒量竟然這麼厲害,今晚,我也算開眼界了!來,咱們繼續!”
呂劍強這次主動舉起了酒杯,林詩只好起身,說:“呂總真是好酒量,小妹這會兒肚子快受不住了,歇一會再陪您喝。真不明白你們男人,明明知道喝酒多了對身體有害,還拼命往死裡幹。”
呂劍強說:“這已經成了一種風氣、一種文化,任何人都改不了。不過你還別說,酒品就是人品,在喝酒的過程中,大概可以看出一個人的人品,從而判定這個能不能交往,值不值交心。”
林詩也想拖延一下時間,就問:“這喝酒也能看出人品啊。”
“那是當然了,要不要聽聽。”呂劍強準備賣弄一下學問了,在別人哪裡他不敢吹,這小丫頭不過就是長得好,肚子裡面並沒有多少真材實料,自己顯擺一下學問,也鎮鎮她。
林詩說:“想聽,想聽,呂大哥快說說。”
呂劍強放下了酒杯,拉開架勢說:“你們把來陪酒的男人劃分為幾種型別,我根據我喝酒的經歷,也把酒場上的人劃分為三類:上酒品的人、中酒品的人、下酒品的人。”
“奧,還有這麼多講究啊。”林詩很
是誇張的說。
“那是當然了,這上酒品的人,你敬他酒,或他敬你酒,他都必定見底,絕不漏一滴,哪怕喝再多的酒都是如此。而且話不多、不胡言亂語、目光誠懇。這樣的人大多忠厚、義氣,值得去交往,也值得去交心。中酒品的人,逢人必敬,禮節也周到,但他們說起話來滔滔不絕、天南海北,這樣的人很難管住自己的嘴巴,因此,很難交心。他們在酒席上能活躍氣氛。下酒品的人可就多了,有的嘴巴特別會說,卻在酒席上藉故滴酒不沾,看別人受苦,他自己一副竊笑的樣子。這樣的人很狡猾,不值得交往。有的是酒瘋,一沾酒就醜態百出,甚至罵人鬧事。”
林詩就想了想,問道:“呂總看我屬於哪種酒品的人呢?”
呂劍強笑了笑,並不回答林詩的問題,而是說:“那只是我個人的看法,並不一定準確。畢竟人是很多變的動物,不能死板地將某一個人歸為某一類。”
林詩剛要在問問,兜裡的電話就響了,她暗自歡喜,總算電話來了,她對呂劍強示意一下,自己要接電話,呂劍強也就不再說話,拿起了筷子,挑著自己喜歡的菜吃了起來。
就聽林詩一驚一乍的說:“是葛市長啊,我在........”
她看了呂劍強一眼,說:“我一個人在外面吃飯呢,嗯,我怎麼就不能一個人吃,看你說的,現在啊,現在也行,我收拾一下過去。”
說到這,林詩“趴”的一下合住了電話,看著目瞪口呆的呂劍強說:“怎麼辦?本來今天想陪你好好喝幾杯,老頭子來電話了,我的過去。”
呂劍強還能怎麼辦,這其他人的電話還好說,葛副市長的電話他是沒辦法不放林詩走了,他嘆口氣說:“唉,哥哥每次都是點子背啊,行吧,你趕快去,我也準備走了。”
林詩怎麼能讓他也離開,剛才電話就是蕭博翰來的,他早就在旁邊的包間等了一兩個小時了,估計也吃的差不多了,自己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好歹要留住呂劍強。
她就說:“要不這樣,你在多坐一會,我過去看看情況,要是沒什麼事情,我就回來。”
呂劍強一聽滿心的歡喜,說:“那好,我等你半個小時,能來就電話一聲,來不了改天我們再約。”
林詩一面收拾自己的包,一面說:“成,你就不出來了。”說著走了出去。
呂劍強看看包間裡也就剩下了自己一個人,很無聊的倒上一杯酒,自己慢慢的喝了起來,唉,泡妞也是一件辛苦的事情啊,媽的,老子也就是沒嚐到你林詩的那口鮮,等嘗過了,老子也不會這樣眼巴巴的了。
想到了林詩,呂劍強又是一陣嘆氣,這女人,真是個蕩~貨,不要看平常這一副淑女的樣子,上次在自己的別墅,她陪葛副市長那樣子,現在想起來都讓呂劍強難受,可有什麼辦法呢,誰讓人家生就一副漂亮的臉蛋啊。各位讀者,為防止這本書在網站遮蔽,請大家務必關注我的微信公眾號‘西門也吹雪”,那樣,你能看到我更多,更好的,也不會因為遮蔽而看不到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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